一切都發展的那麼快,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羅碧影就入獄了,而且承擔了一切的罪行。

還有絃歌心裡始終有個疑問,那就是羅碧影在出事兒的前幾天過來找她,還送了她一些東西,這一切在絃歌心裡始終都畫著問號?

有句俗話說的是反常即妖!絃歌忍不住想這裡面的反常到底是什麼呢?

還有她從來就沒有懷疑過慕千城,這也是頭一次?可事實上慕千城是個完美無瑕的人,就算是平常她也看不到他任何的缺點?

車子緩緩到了謝家門口的時候,絃歌摘下了耳機,竟然沒有想到自己想了一路。

“小姐,到了。”司機幫她開啟車門的時候,她才沒有去想,對司機說了聲兒,“謝謝。”後,就進了謝家。

除了謝逸歌,方若寧和笑歌都在客廳,母女三人聊了一會兒,絃歌就說累,回自己的臥室休息去了。

晚上,臨睡前她和顧棉通了一個電話,把自己心裡的想法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並對顧棉說了一句,“你說,如果是真的,他想做什麼?”

顧棉卻回了一句,“絃歌,我還是那個看法,慕千城對你絕對不單單是朋友的意思!”

“可這說不了也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揣測?”絃歌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挺難以接受的,如果慕千城是個雙面人?她會如何?

顧棉相對來說到底是個局外人,聽著絃歌這麼分析,她也是職業習慣所然,也起了一些懷疑,就說了一句,“這樣吧,慕千城無懈可擊,可不代表他身邊的人也是這樣,羅碧影,你還記得吧?”

“我試著調查一下。”顧棉補充,這個主意絃歌也覺得不錯,就提醒了一句,“顧棉,羅師姐就在西郊監獄。”

掛了電話,絃歌想了一會兒,而後跟孩子們聊了聊天,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只是,一旦她有心事兒的時候睡眠就不太好,快清晨的時候她做夢了,夢中發生的事情好複雜,她可以說是被驚醒的。

絃歌伸出手一摸自己的額頭,發現有些汗水,她才漸漸的抽離,平靜了下來,而後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

兩天過去,週五就到了,絃歌按部就班的在獵鷹上班,輕鬆自如,偶爾會和謝逸歌一起下班。

只是這兩天謝逸歌回去的都比較晚,剛把絃歌放到謝家門口,他就找理由出去,絃歌覺得不對,後來才發現原來這一週母親都在給大哥相親,大哥當然是能躲就躲了。

絃歌有一次在上班休息時間逮住謝逸歌,她怕是自己的原因導致謝逸歌不願意和女人相親,就暗示了一下,“大哥,媽是為你好,我和笑歌都希望有個漂亮嫂子?”

可謝逸歌卻回了一句,“絃歌,你不知道,有些事情處理完了,我才能考慮這個問題?”

絃歌試探的問,“大哥,不會是我的事情吧?”

“當然不是!”謝逸歌拍了拍她的肩膀,認真的否認,卻始終沒有說什麼事情?但是敏感的絃歌還是察覺了出來,因為自從搬回謝家後,她有的時候發現謝逸歌和方若寧會避開她和笑歌去書房談事情?

也許是絃歌過於敏感,可莫名其妙的她就是感覺他們瞞著她什麼?

週五下午,絃歌準備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接到了顧棉的電話,顧棉帶來的訊息並不令人開心,而是一種無力。

顧棉說,“絃歌,羅碧影現在的狀況不太好,監獄已經把她轉到了特殊的精神疾病中心,邊監控邊治療。”

絃歌有些不能相信,嘆了口氣,“我們現在能見到她嗎?”情況轉變的真是令人說不清?

顧棉實話實說,“這恐怕要唐小姐幫忙才可以。”

“我明白了。”絃歌點頭,而後掛了電話,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