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南淵的神情也依舊沉穩,冷沉,讓人永遠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那是想猜也無處可猜的冷沉。

“呵呵,”謝絃歌突然覺得自己很愚蠢,居然覺得楚南淵是愛自己的,這樣的楚南淵,怎麼愛自己?如果楚南淵的愛是這樣的,恕她謝絃歌承受不起。

“謝絃歌,說話。”楚南淵再次出聲。

“啪啪!”楚南淵的話音剛落,原本寂靜得連掉一根針都能聽見得水池邊響起了兩聲脆響。

那是巴掌得聲音,所有人都愣住了。

好像在看神經病一樣的不可思議的看著謝絃歌。

就在楚南淵說出那樣的話後,謝絃歌給了楚南淵最強勁的回答,幾乎是在同一時刻,謝絃歌反手打了自己兩個巴掌!

在眾人的眼裡,這是賠罪,但是也有很多人覺得謝絃歌不必這樣,畢竟她是正妻,就算該扇巴掌,也不是對著自己,應該對著的是楚南淵和白悅笙。

最不可思議的是,她還在笑!

是的,謝絃歌還在笑,只是這樣的笑不是想平時一樣的淡笑,而是一種高傲到極致的諷刺般的笑意,這樣的笑讓她因為自扇兩個巴掌而紅腫的臉莫名的增加了幾分明媚。

只有謝絃歌自己知道,這兩個巴掌不是為了賠罪,而是為了自己為了所謂的愛情堅持了多年的愚蠢而打,為了自己遲遲不願意放手,只是想在堅持看看的天真而打。

而楚南淵在目睹謝絃歌自扇兩個巴掌的那個瞬間,瞳孔微縮,卻半句話都沒說,也沒有上前阻止。

“這樣,你滿意了嗎?”謝絃歌垂下微微發顫的手,臉上的紅腫卻蓋不過已經蒼白了的唇色,饒是這樣,她也還是笑著,輕笑著。

楚南淵沒有說話,在場的所有人也沒有說話。

“楚南淵,如果可以,我但願從來不曾認識過你。”謝絃歌高傲的笑了,笑的明媚,笑的決然,笑的慘烈的毅然轉身。

雖然身上穿的是已經溼透的休閒服,頭髮也滴著水,但是卻莫名的讓所有人猶如見到了殺伐四方的女王一般,踩著高傲的步伐,緩緩離去。

這樣的背影讓人驚詫於,這樣的女人縱使在最狼狽的時候,也帶著讓人無法匹敵的耀眼。

楚南淵攬著白悅笙眼睜睜的看著謝絃歌的離開,眸中翻滾著的情緒,誰也無法看透!

謝絃歌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半山別墅的區域,此時的她再不似先前的高傲,反而滿臉的淚水,走在路上,微風下,謝絃歌很冷,只是她不能停,她現在只想遠離,遠離這個地方,遠離這樣的生活!

“唔。”終於她還是支援不住的彎了腰,手捧著小腹,她強忍著疼痛的坐在了一邊的石頭上。

只是片刻,臉色已經發白了!

謝絃歌的眼前開始一陣陣的發黑,她知道自己已經支援不住了。

“絃歌,是你嗎?”正當謝絃歌快要支援不住的時候,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

謝絃歌抬頭一看,“師兄。”便再也支援不住的昏倒在地。

“絃歌,絃歌。”幕千城也是到這邊辦事的,開著車過來便看到一個人影有些眼熟,這才注意了一下,將車開了過來。

見謝絃歌昏倒了過去,幕千城趕忙下車,抱著謝絃歌呼喊,而也就是這個時候,幕千城才發現謝絃歌渾身都溼透了,眉頭一皺,看到謝絃歌強忍著痛的小臉,幕千城急急忙忙的將謝絃歌送進了車裡。

醫院——

幕千城站在走廊上,眼不眨的看著急救室,眼中難得的有了急切。

不一會,急救室的燈暗了下來,一名值班的女醫生從值班室裡出來。

幕千城趕忙迎了上去,“醫生,她怎麼樣了?”

“你這個丈夫是怎麼當得,你妻子懷孕了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