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聽說你不懼風險,單刀赴會?”

絃歌沒料到*這麼囉嗦,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沒有那麼誇張!”

“哪能不誇張?”*瞪大了圓圓的眼睛,眼珠兒滴溜溜的轉,表情是一臉的崇拜,“你可是咱們女人的驕傲!不過你那個老公可不怎麼討喜,雖然長的頂級帥但是臉臭臭的,好像別人欠他八百塊?”

提到楚南淵,絃歌的面前也浮現那張俊彥,她說的沒錯,的確可惡!

很快,傷口換完藥,*交代了一句,“傷口恢復的不錯,估計還有兩三天就不用過來了。”

“好的,謝謝你。”絃歌淡笑說了一句。

兩個人說著,一同出了急診廳大門,前方不遠處,白悅苼的錢包掉在地上,被一個路過的人撿起來還給她。

似乎,白悅苼在扭頭的瞬間看到了後面的絃歌,面色僵了一下,很快提步向前走。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身邊兒的*隨口說了一句,“那位小姐臉上應該是被打的吧?我們醫生說幫她報警,可她什麼都不說?”

“唉,真可憐,我們女人就是個弱勢群體,要是跟男人動手,鐵定是要吃虧,不過話說回來,我們這裡接過的被家暴的女人每年都老多了,謝小姐是個律師,以後可要多為我們女人做主!”

*的話絃歌都聽到,她覺得這傢伙著實囉嗦,不過她說的有道理,就點了點頭,只是她現在心裡想的是白悅苼是被家暴還是別的?還有難道她結婚了?

她想起之前懷疑的楚南淵和白悅苼的關係,心裡一陣惡寒,楚南淵這廝,什麼口味兒,專挑人妻下手?

……

傍晚時刻,絃歌意外接到蘇可的電話,蘇可告訴她看到了嫩模Ann,並且給她傳了一張嫩模Ann和一個外籍男子*親吻的畫面。

Ann不是別人,正是原維揚口口聲聲對媒體宣稱的心愛之人,兩個人最近頻頻秀恩愛,而且Ann還懷了原維揚的孩子。

可此刻,絃歌看著手機螢幕上顯示的畫面,心裡一頓,突然間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沒有耽擱,讓蘇可給她發了地址,穿上那件毛茸茸的外套就快速出門。

公寓樓下,絃歌剛剛啟動車子,就接到楚南淵打過來的電話,她想都沒想直接開口,“楚南淵,我有重要的事情,就這樣,先掛了。”

結束通話電話,她就將車子開了出去。

另外一頭,楚南淵還沒開口,便被斷了電話,那俊臉,瞬間黑透,烏壓壓的低沉氣息充斥在他全身上下。

他想摔了電話,可身邊兒有人,他還丟不起這個面兒?

今天,西城市霍家的二少霍錦深,也是楚南淵自小就混一起的發小,帶著新婚妻子旅行歸來,打算在東城市玩一圈兒。

墨以桓覺得霍錦深難得來一趟,就主動在東城市玩樂設施最齊全,年輕人最喜歡的娛樂會所深度*設了個宴會,他把他家的唐檢察官帶著,也讓楚南淵把謝絃歌叫出來,省得霍錦深的寶貝小妻子無聊。

只不過現在……,墨以桓聰明的岔開了話題,緩解了一屋子的尷尬,“來來來,我在這裡私藏了一瓶76年的紅酒,要不是二少今天來,我絕對不拿出來,都嚐嚐?”

墨以桓說完,側頭伸出手偷偷抓了一下他家唐檢察官的青蔥小手,死皮賴臉巴結了一句,“落落,你也嚐點兒,這酒很好喝。”

唐梨落的美眸眯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卻沒有說話。

再看今天的客人霍錦深,往日橫行霸道的西城大少對著自己的妻子江慈,深情款款體貼入微,只要江慈眼波流轉,霍錦深就能把菜給她夾到面前。

這裡,最鬱悶的人自然要數楚南淵,他把頭側向哪一邊兒都是受罪,真想把兩個損友給打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