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著他憤恨的眼神。

“我喜歡她,恨不得把她揉進骨子裡,想跟她糾纏不清直到死,你懂嗎?”

“我懂。”秦遠冷笑,“所以卑鄙地盜用別人的回憶,不折手段地阻止我跟她見面,你不就是擔心我把那些事都告訴她毀了你這虛假的幸福嗎?”

“阿遠。”宋其衍卻突然語氣一軟,眉間也染上笑意:“今時今日的你又是以什麼立場來插足靳子琦的事?回去後,你又該怎麼面對方晴雲?”

秦遠頓了頓,臉上已經顯露出一絲煩躁痛苦的神色。

握著拳的手關節青白,似在努力忍受著皮開肉綻的煎熬一般。

有時候精神的折磨來得比*的懲罰痛苦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