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通立即附和:“就是就是,誰敢嫌棄我女兒黑,我把他綁到院子裡曬上幾個月。”

傅宛撲哧笑了,笑著笑著輕輕嘆息:“不知道祖父父親聽說是女兒,會不會不高興。”

梁通哈哈大笑,怕驚動女兒很快又打住,小聲跟妻子說話:“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們家姑娘少,你多生幾個女兒他們才高興,沒看映芳在家多受寵?跟她相比,我們幾個堂兄弟簡直是撿來的。”

這倒是大實話,看著身旁一臉歡喜的丈夫,傅宛再次慶幸當日在船上,她沒有推開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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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逢喜事,晚上眾人在梁府用完飯才各自回府。

如壓在心裡的一顆大石頭終於被人挪開了,傅容懶懶地靠在徐晉懷裡,安心又睏倦,在馬車輕輕的顛簸中漸漸閉上了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被人親醒。

傅容真的困,嫌棄地去推身上的男人,沒想他非但沒走,還抬起她腰更進了一步。

這霸道來得太過突然,傅容頓時清醒,抓住他肩膀求他,“慢點……”

徐晉早熟悉了傅容的身子,知道她在心甘情願的時候很快就能做好準備,因此只是先弄醒她,沒有急著繼續下去。凝視她水霧漸起的美麗眸子,他喃喃地問:“濃濃,現在還怕生孩子嗎?”

傅容想全心應付他,可他那邊不停,輕輕淺淺溫溫柔柔搶走她一半心神,“不怕,只是我……”

“既然不怕,那就給我生個兒子。”

聽她似乎不願,徐晉一個前衝直接叫她失了聲,叫她再說不出完整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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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

錦帳上淡紫色流蘇漸漸停止擺動,帳內女兒家的鶯啼,也在一場急促驟雨過後,戛然而止。

傅容閉著眼睛,胸口劇烈起伏。

徐晉的唇在那兒流連片刻,慢慢移到傅容紅撲撲的小臉上,親了會兒察覺她冷了,他扯過剛剛被甩開的被子遮住兩人,輕輕親她額頭:“濃濃哭得真好聽,真想一直聽你哭下去。”

夜裡的她,簡直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狐妖,一個皺眉一聲嬌求,都叫人心生憐惜的同時,又想盡情地欺負她,聽她各種哭,小聲的啜泣,斷斷續續的抽噎,難以承受時的高聲哭求……

“濃濃……”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喜歡,徐晉含住她唇,再次放縱。

傅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好像有什麼事情該做的,可她實在太困,徐晉還沒從她身上起來,她已經睡熟了,只在徐晉出去時,情不自禁哼了哼,朱唇輕張,妖冶嫵媚。

徐晉側躺著看她,靜靜平復了會兒,這才拿過早就備好的巾子替兩人擦拭,擦完直接扔出紗帳外,自有丫鬟進來收拾,他只管摟著傅容睡覺。

十五前都不用上朝,明天也沒有宴席要赴,徐晉睡得十分安心。

傅容睡得也挺香的,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若不是被人四處亂捏,恐怕還能睡下去。

“王爺別碰我。”傅容沒好氣地嘟囔,想要轉身。

徐晉一夜好眠,現在精神正好,最喜歡看她這嬌氣樣,摟著人不放,老實一會兒又動手動腳。傅容睡意漸消,躲躲閃閃忽然察覺腿間一片異樣,皺皺眉,悄悄去摸。

摸到昨晚徐晉留給她的東西。

傅容怔住。

徐晉手也摸過去了,見傅容傻愣愣的,他笑著咬她耳朵:“今晚再餵你……”

之前因為那湯藥都是隔幾天來一回,憋得他難受,現在好了,可以隨心所欲。

他躊躇滿志,傅容卻發愁了。

她依然不想生,不想擔驚受怕,可她不敢再找藉口避孕,一次徐晉會信她,次數多了,那傢伙本來就愛吃醋,萬一聯想到旁的事情上,涉及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