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哄著小木頭一邊和小石頭說話,看上去一切又恢復如初了。

轉天,李航遠帶著我去了恩師那邊,帶了一些禮物過去。

“這點東西就想謝我。”恩師言語帶著調笑,李航遠毫不在乎,坐下和恩師開起玩笑,我坐在一旁卻迷戀上了心理學這門藝術。

那天起我開始專心研讀心理學,直到另一個人的突然出現。

“韓秀靜。”在學校裡見到韓秀靜的時候我吃了一驚,沒想到韓秀靜還會再出現。

李航遠不在,我身邊只有搖一個人,韓秀靜帶著幾個人穿過校園直接來找的我,見面的時候我正在樹下看一本書,韓秀靜的出現要我意外了不少。

“怎麼樣,最近過的好麼?”韓秀靜問著笑了笑,漂亮的臉一如那次見面,還是那麼漂亮。

“還好,你找我有事麼?”起身我站了起來,韓秀靜抬起手拍了拍,把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退了出來,我從遠處看著,那個女人漸漸清晰。

五六十歲的年紀,看上去那人很清秀,但我看不出她實際的年齡,而且女人身上穿著尼姑的袍子。

看見我女人打量了一氣,而後朝著我點了下頭,溫潤的臉帶著一抹淡淡的暖意,那種暖意讓人舒服。

“她是?”我疑惑的註釋著韓秀靜,韓秀靜呵呵的笑了兩聲,問我:“你連一手把你養大的人都忘記了?”

一手把我養大的人?

王若冰?

李航遠和我的養母?

再次看向女人,我開始仔細的打量她,才知道她就是我的養母。

“你帶她來這裡做什麼?”我問問題的時候搖已經通知了卓凡我這邊的事情,而且很快李航遠應該也會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把你的兩個孩子給我,二她死在你面前。”韓秀靜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她也算是人,畢竟是她的生母,她竟然這麼說,用她生母威脅我。

“別再和我玩這種小把戲,你想她死是你的事,用不著處心積慮的拉上幾個墊背的人,我沒有你想的那麼仁慈,對我而言她只是一個普通女人,你喜歡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與我無關,用我孩子來成全你的藏心病狂,恕難從命,還有……”遲疑了一瞬我說:“這裡要找你的人很多,我沒興趣你的生死,有些人不一樣,你好自為之。”

轉身帶上我的那本書我離開了,韓秀靜的人立刻從校園的四面八方趕來,將我和搖團團圍住,我這時候才知道,韓秀靜的本事不小,竟然能帶了這麼多人偽裝在我身邊,我和搖竟然誰都沒有發現。

“想走?”韓秀靜走來站在了我身後,轉身我朝著她看著,問她:“你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的手?”

“得不得手要試試看,這一次我不會再放過你了,未眠夜長夢度,現在我就結果了你。”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從韓秀靜的手裡亮了出來,正朝著我刺來之際,我聽見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大喊了一聲:“不要!”

韓秀靜的手頓了頓,回頭朝著那個女人看去,女人從輪椅上離開站了起來,一步步的朝著我們這邊走來。

“靜靜,你已經做錯了太多的事,不要再錯下去了。”女人悽婉的聲音讓我的心跟著痛了,我才知道原來我對過去不是毫無感覺。

“你到最後還是選擇了她是嗎?”韓秀靜大喊著,女人搖了搖頭,面容蒼白。

“你們都是我的孩子,我沒有單獨選擇誰,她是你姐姐,你是他妹妹,為什麼非要鬧到這個地步,為了誰,航遠麼?我是一個罪人,也是一個過來人,你別在執著了,安然和航遠才是天生的一對,經過了這麼多,難道你還看不出來麼?老天爺不會給你機會拆散他們。”

“你會說,你根本就是不喜歡,根本就是偏袒他們,你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