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方面來說,dc相對高冷的超級英雄,輸給漫威更接地氣的超級英雄,一點都不冤枉。

杜克的設定中,蝙蝠俠不像其他的超級英雄那樣,擁有一身的超級能力。

與其它相比,他更像是個普通人,一個學會了忍術,擁有高科技的普通人。這看起來更貼近實際,更能給人一種超級英雄就在身邊的感覺。而罪犯呢,忍者大師,依靠的是忍術和科技,稻草人靠的是藥,小丑和貝恩靠的是**裸威脅和武力,也能讓人有種“這些罪犯會不會出現在我的生活中”的錯覺。

隨之,就會帶來一種“我能不能成為蝙蝠俠”的感覺。

或許對於其他電影,代入感無所謂,但對超級英雄電影來說,卻非常重要。

不但人物逼真現實,哥譚這座城市也是如此,黑暗、**、謀殺、犯罪籠罩著哥譚市。這樣的城市配合這樣的超級英雄恰到好處,把犯罪剝開赤。裸裸的展現給觀眾,讓人感覺這並不是科幻並不是幻想,而就是擺在面前的現實。

相比於動作戲,克里斯蒂安?貝爾的表演狀態確實不好,ng了近十次,這個不算複雜的場景才拍攝完畢,杜克能看得出來。他對於布魯斯?韋恩的心理把握有些問題,對這個超級英雄角色明顯不夠重視。

這不是說克里斯蒂安?貝爾不夠敬業,他的工作態度實際上非常認真,問題在於他只是將蝙蝠俠當成瞭如今流行的超級英雄,然而影片的風格已經註定了,用塑造其他超級英雄的方式來出演布魯斯?韋恩肯定行不通。

劇組返回駐地的車上。杜克打算找時間與貝爾好好談談。

但第二天早上他起床慢跑的時候,克里斯蒂安?貝爾主動找上了他,為的就是交流角色。

兩人走出酒店駐地,站在一塊高大的岩石上,眺望著遠處白茫茫的冰川,貝爾輕聲說道,“我昨晚又看了一遍劇本,躺著思考了好久,這個角色比我想象的要難。要複雜。”

“不要把它當成超級英雄電影。”杜克拉緊衣領,遮住暴露在寒風中的耳朵,“你把它當成一部心理犯罪題材,會有不同的發現。”

克里斯蒂安?貝爾輕輕點了下頭。

演員主動找過來,杜克也會給予足夠的指導,又說道,“你認為影片所反映的主題是什麼?”

貝爾想了一會,說道。“恐懼、憤怒、決心和力量。”

“沒錯。”杜克的眼睛移向太陽即將升起的地方,“現在的布魯斯?韋恩更多的是憤怒和恐懼。”

“你怎麼看待恐懼。”他問道。

“從生理學定義上。恐懼是一種有機體企圖擺脫、逃避某種情景而又無能為力的情緒體驗;也能表現生物體生理組織劇烈收縮;組織密度急劇增大,能量急劇釋放。”

聽到貝爾這非學院派的演員說出學院派的觀點,杜克不禁笑了笑,說道,“我認為恐懼一個很矛盾的現象——越害怕,越畏懼。反而能獲得更大的反抗、甚至反制的力量。”

克里斯蒂安?貝爾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杜克繼續說道,“其實說實話,我一直以來都不認同相對立、不互容之物能同時存在,但這的確是一個奇怪的現象。唯一能解釋的是。恐懼本身能約束憤怒,但是當憤怒被激發出來,‘恐懼激發力量’就發生了。”

“這就是布魯斯?韋恩恐懼的另一面——憤怒!實際上,我認為是恐懼帶起了憤怒,而憤怒激發了力量。”

杜克將話題扯回到角色本身,“布魯斯?韋恩最初對於蝙蝠的恐懼,只是因為蝙蝠的形象,在這個階段,布魯斯是感受不到恐懼引起的力量的。但是,之後的父母被殺,讓布魯斯的恐懼加上了憤怒的色彩,這時的布魯斯透過學習和鍛鍊,獲得了他自身的強大力量。”

“他不同於父親,失去了報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