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叔立刻回身去打電話。

傅薄州則簡單止血後,打橫抱起榮暖將她送到自己的車裡,杜琴則坐家裡的車過去。

在車上,榮暖疼的臉色越發的慘白,手臂上的傷雖然止住血,但還是劇烈的疼痛,嘴裡還念著:“你不要責怪姐姐。”

傅薄州聽了她的話,眼眸徒然變得凜冽:“你說什麼?”

“那個匕首,是她放在那裡的?”

榮暖並沒有承認,但也沒有確切的否認,只是用孱弱的聲音說:“我不知道,我只是想下床送你,可手帶到了床單,才勾出那把匕首,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誰知道,那麼鋒利。”

“可,我看到姐姐的名字刻在上面。”榮暖哽咽著,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榮暖看起來痛極了,但就是這樣還是為榮幀求情,希望他不要責怪榮幀,可他怎麼可能不責怪。

“暖暖,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醫院了。”他加大馬力開往醫院,榮暖也閉上嘴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到了醫院,就有醫生等在門口,傅薄州下車將榮暖抱到移動病床上,到了急診室,醫生就開始為她治療包紮傷口。

傅薄州則站在外面厲聲道:“給我好好包紮,不要讓她疼。”

隨後杜琴趕到,哭著看著榮暖:“暖暖你可別嚇媽媽呀。”

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床上多了一個匕首,更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被那個匕首劃傷。

一定是榮幀,只有她那麼討厭她們母女。

思及此,她變得尖銳刻薄起來:“一定是榮幀,她怎麼忍心這樣對自己的妹妹。”

傅薄州本來就怒意大發,加上榮暖突然受傷,以及杜琴的推波助瀾,他看了眼榮暖,便疾步走向住院部。

杜琴看著他去的方向,得意的笑了,但轉念又來擔心女兒的安危。

。。。

☆、第010章:莫名的心疼

傅薄州則一言不發來到住院部,找來這裡最大的領導直接詢問榮幀的房間。

榮家大小姐的房間自然是高度機密,但問的是傅薄州,就只是立刻告訴,誰不知道他們是夫妻。

傅薄州知道病房位置,便直接去了病房。

此時榮幀正坐在床上,靠著床頭看檔案,就算生了病,也不能阻止她工作,何況這麼一點小事。

助理anne一早就將需要簽字的檔案送過來,榮幀已經看了一會兒了。

聽到推門的聲音,榮幀還以為是傭人買咖啡回來了,沒有抬頭淡聲吩咐:“放到桌子上就好。”

隨後就聽咣的一聲,榮幀聞聲抬頭,清冷的眸子裡蘊著怒意,還以為是傭人在故意跟她作對。

可抬頭以後才發現,來人根本不是傭人,而是傅薄州。

他眼底的陰鶩像老鷹一樣銳利的掃射榮幀,而他手下,是那張全實木的桌子,此時已經被他重重的一拳,打的有些不堪一擊。

榮幀放下檔案,微微仰起頭,問:“你這是做什麼?就算要找我算賬,也沒必要跟桌子撒氣吧。”

“你也知道,我來找你算賬。”傅薄州說著話,邁開腿一步一步走過來,榮幀只覺得他周身都帶著戾氣,寒意直直逼近。

她下意識的朝後面靠了一些,神態還是鎮定,冷聲說:“不就是沒有去民政局嗎?你至於發這麼大的火?”

她說完,又覺得自己說錯了,傅薄州何時發過小脾氣,要發就都是大脾氣,無一例外。

她雖然知道傅薄州會發脾氣,可已經過了一晚,就算當時氣在頭上,可經過了一晚上緩衝,他不至於一進門就砸了她的桌子吧。

“你以為只有這點事情嗎?”傅薄州走到她身邊,掃了眼她,諷刺道:“不是摔下樓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