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了一聲;覺得縣令這人活了這麼久還是這麼天真;他真以為打仗就沒有人使心眼子了;這戰場上立功是最快的了;縱觀廄裡頭那鏽候拜相的;有多少人是從戰場上拼殺過來的。

“因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句話每個人都再說;就你還這麼天真呢;我看不是太子有問題;就是太子旁邊的人有問題;太子又不是腦子病了;怎麼會在這件事情上有牽連。”青石隨司徒凜辦事情的時候見過太子;感覺是個挺睿智的人;這樣的人會做出這麼奇怪的事情來。

縣令聽到青石的話;點了點頭;雖然他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架不住證據鑿鑿;也不知道廄裡面的火;什麼時候會點到這裡來;他突然覺得在這裡做個縣令也不錯啊;到時候把自家媳婦兒接過來;在這裡成親生孩子;他覺得這裡發展潛力挺大的。

“我覺得他們就是閒的;屁事都沒有;平日裡有什麼災情也不知道;就整天在殿堂裡面說七說八的;整個一碎嘴的老婆子。我看過不了多久;你家主子就會回來了;這廄真是呆不了人。”

“主子會回來;你從哪裡接到的訊息;這應該不會吧;現在廄這麼亂;主子應該會在那裡查事情才對啊!”青石說了一會兒後;才拍著手恍然道:“是不是有人給我家主子小鞋穿了;真是狗孃養的;沒事兒總愛該跌份的事情。”

不管太子是不是被陷害的;但是司徒凜與太子的關係不算好不算差;反正就是淡淡的;但是有時候太子也會去司徒凜的宅子裡面拜訪;但在外人的眼裡看來這就是親密的表現了。

所以為了公平起見;這些人讓司徒凜不要調查這件事情;並且讓他徹底放手;這樣的話才能夠不偏不倚的查出來;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與太子有關。

可是這世上;人心原本就是偏的;它要是想要害人;那它上面的腦子就會想盡辦法;人這一輩子總有一些重要的東西;要是想讓清官折腰;那就得把他們這些東西掌握在手裡;然後威脅他們。

“廄裡面的水深著呢;你以前身在其中;心裡也明白;所以我也不多說了;得了;我還得趕回衙門裡面呢;我突然覺得還是我那衙門裡面比較安全。”縣令丟下這句話後;便跟著師爺上了馬車;兩個人走了。

青石摸著下巴在那裡站了一會兒;看著田莊方向那些綠油油的秧苗;要說生活自然是這裡好了;但是廄是權力的中心;只要有野心的人都會想要在那個地方展示一把。

不過太子或許不會有什麼事情;皇上正當壯年;在這件事情上肯定不會不清明;如果皇上正值老年;那麼他心裡的懷疑可能就會增多;當一個皇帝老了的時候;他對太子的掌控力可能就會更強一些;因為他怕到時候太子將他擠下位。

不過;這或許也是一個做皇上最悲哀的地方;你永遠不可能靠誰;也不可能相信著誰;因為如果你有相信的人;那麼如果這個相信的人背叛了你;那到時候該如何自處;所以皇上有時候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會願意相信。

所有的人走了以後;院子裡面也算是一片狼籍了;陳氏讓留下來的婦人;將整個院子裡面打掃乾淨後;再將碗洗乾淨放了起來;現在屋子多了;所以很多放的東西都有分類的;這廚房都有好幾間房這麼大了。

“小魚;人都已經送走了吧;你爹呢?怎麼沒有看到他啊!”陳氏將事情做完了以後;真是覺得自個兒全身都像癱了似的;直不起腰來了。

“爹他喝醉了;正在屋子裡面歇著呢;你也去歇息吧;這裡還有我呢;我會把後續的事情辦妥的。”小魚扶著陳氏在一旁坐下;笑著回答道。

“這做事兒得有始有終;我既然接了這事兒就得好好的辦完;我就是站得有些太久了;所以腳有些疼;現在只要看著他們把這些東西收拾好了;那我就可以去休息了。對了;剛才鵬子那兩個朋友似乎樣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