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時修還是個演技派。

關銘說:“那省事了——冬言你就跟著寧總的車走吧。”

這時候,關銘替寧時修叫的代駕司機已經到了。司機把車子開到了飯店門口,寧時修很紳士地替許冬言拉開了車子後門。她耷拉著腦袋上了車。

離開眾人的視線,許冬言沒好氣德問:“有意思嗎?”

“這得問你。是誰說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

許冬言被問得心虛:“現……現……現在難道不是‘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的狀態嗎?”

寧守時修歪頭看著她,一字一句地問道:“那你為什麼躲著我?”

許冬言連忙移開目光,卻無意間掃到車子的後視鏡,發現司機大哥正透過後視鏡偷瞄他們。她有些不自在:“我……我……我沒有。”

寧時修無情地揭穿她:“嘴硬。”

她耍賴:“我沒……”話還沒說完,就感到眼前一黑,寧時修竟然毫無預兆地吻了上來。

在他吻上她的一剎那,許冬言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留一個念頭——被司機看到啦!

這個吻深情而綿長,讓許冬言漸漸忘卻了周遭的一切。直到寧時修稍稍離開她,她才回過神來,連忙推開他。

司機大哥還是笑得封那麼意味深長,許冬言只覺得車內閉塞得透不過氣來,於是將車窗開啟了一半。而她也不敢看任何人,只是看著窗外。

經歷了剛才那一吻,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