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是震驚:“陸先生,你真是神了,你竟然知道我想要說什麼。”

陸向遠說:“阿潯,我最近知道你有一個特別好的習慣。”

陸向遠開始發現我的優點,我情緒一下子就高昂起來,笑問道:“什麼習慣?”

陸向遠臉上的笑容綻開,淡淡地說:“就是你會說夢話,把你心裡想的什麼全都說出來。”

“我靠,你侵犯我隱私。”我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陸向遠一臉無辜:“我睡不著正好路過,就聽到你非常激動地說了。”

我憤憤不平地說:“以後我要反鎖我的房間。”

萬宜的電話這時候打了進來。

看到來電顯示的是萬宜的名字,我立刻就鬆了一口氣,但轉瞬之後就是更大的憤怒:“萬宜,這都三天了,我打電話你關機,你又不給我半個簡訊,我還以為你遭遇什麼人身意外了。”

“我那天回去跟梁司嚴打了一架,然後被制服了,這些天一直都在勇敢地鬥爭,這才獲得了自由。”萬宜很簡短地敘述了她這三天做的事情,音調突然升高,“自由的空氣真是太好了,出來曬曬太陽。”

我預估了一個出行的時間:“你等我兩個小時。”

萬宜驚愕:“兩個小時,你是要把自己化成宋傾城嗎?”

“我為什麼要降格將自己化成宋傾城,她又沒有我漂亮。”我心高氣傲地笑著,“你等著就好了,沒準兒一個半小時也夠了。”

我不過是跟萬宜開個玩笑,換了一件安媽媽給我寄過來的旗袍,再化了一個很淡很淡的妝容。

“去哪裡?”陸向遠叫住我。

我居高臨下地看了陸向遠一眼,然後彎下身子,摸了一把他的臉,調侃道:“王的女人邀我去曬太陽,我哪裡敢拒絕,這不就馬不停蹄去覆命了,要不然王欺負你怎麼辦?”

“桌子上的三明治吃了再出去。”陸向遠懶得跟我計較,指了指桌子上放著的稜角分明的三明治。

“念念給你多少錢了,這麼照顧我的早餐。”我知道一定是安念交代的,我不吃早餐就很容易低血糖發作。

陸向遠又繼續看報紙,不再理會我。

我也不跟他深究,三下五除二將三明治塞進肚子裡,又趕到王的女人那裡,她正一小勺一小勺地吃著冰淇淋蛋糕。

我看萬宜臉上一臉欠打的笑就知道她沒有吃什麼虧,揶揄道:“看你□□出來的肌膚上沒有明顯的傷痕,看來梁司嚴還是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萬宜橫著眼睛說:“他敢把我怎麼樣。”

我坐下來猛喝了一杯水,才問道:“你被蘭昕打了,為什麼還要跟梁司嚴打架?”

萬宜沒心沒肺地說:“我不讓他的私人醫生看臉,我就說要是毀容了他就應該能放過我了。”

“你是覺得梁司嚴是因為你的臉才要跟你在一起的?”我看著萬宜竟然厚顏無恥地點了點

頭,“你是覺得你有多漂亮?”

“我沒有覺得自己有多漂亮,只是梁司嚴太膚淺了。我還向他推薦過你,反正陸向遠不喜歡你,不如他把你收過來,然後就把我放了。”

萬宜的奇思妙想讓我不算脆弱的內心都受到了驚嚇:“如果真是這樣,我非殺了你不可。”

萬宜眼神裡還殘留著恐懼:“哪裡用你殺了我,梁司嚴專門給我建了一間房,裡面四處全是厚厚的棉花墊著。沒有床,沒有桌子,什麼都沒有,他就把我關在裡面關了三天,比殺了我都要痛苦。”

我吸氣感慨道:“看來王的女人不好做呀。”

“別說我了,說說蘭昕那個女人吧,她好像是你的勁敵。”萬宜喝了一杯開水,“梁司嚴辭了蘭昕,但是後來陸向遠又將她招了回來,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