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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因為發燒還是什麼，左耀眼圈都紅了，&ldo;……阿茁，我好難受……我好怕你溺水，才跟著跳下去，你沒事就好了，我好冷……&rdo;

沈茁正歪著頭抖進到耳朵裡的水，模模糊糊聽見左耀說話，&ldo;你沒事？那就好。不過還是要和我老婆保持距離嗷，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就這麼一個寶貝老婆，你賠不起的……&rdo;

左耀：&ldo;……&rdo;

殷未：&ldo;……&rdo;

又走了大約半小時，未橋村小學就在眼前，完全沒有學校該有的規模，破敗的木質大門已經腐朽得不成樣子，上方的牌匾也看不出字形。

村長邊跨進大門邊介紹，&ldo;這裡原本供奉著我們的神，現在擺了桌椅讓娃娃們上學。那神原先是哪個國家的國師來著，後來羽化昇仙，就留下村口那座橋。喏，這就是他的塑像。&rdo;

殷未站在破敗的大廳，缺胳膊少腿的桌椅板凳中間，仰頭看。

一丈高的泥胎木偶，做工粗糙，臉龐寬大，五官扭曲且不成比例。

國師就長這幅尊容？

殷、國師、未表示抗拒。

目光往下移，從塑像鬆散的衣領處望進去，一個&ldo;沈&rdo;字赫然入目。

&ldo;這……&rdo;殷未喉頭髮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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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玩得太嗨，好像感冒了嚶，頭重腳輕的。大家一定要注意身體，作息規律吖！

第39章 我說可以就可以

村長看清了殷未目光所指，抄起鞋底子對沈茁後腦勺拍下去，&ldo;早就叫你別亂寫亂畫！丟人！&rdo;

沈茁捂著後腦，躲閃殷未的目光。

村長對殷未解釋道：&ldo;那個啊，是壯壯這混小子好多年前寫的。那時候他剛學會寫自己名字，爬到塑像上面拿木棍劃拉的。哪有往神仙身上亂塗亂畫的，好在沒寫到臉上……&rdo;

沈茁縮著脖子鵪鶉似的磨蹭到殷未身旁，小聲說：&ldo;未未，你那天醉得太厲害了，非要去紋身，我就幫你選了這個字，你也沒說不同意……在我心裡，你就跟神仙一個樣，神仙哥哥，別生氣嗷……&rdo;

殷未先前以為這個紋身不過是世界線交錯的bug，每天早上起床穿衣，從鏡子裡看見&ldo;沈&rdo;字，都會想到孤獨終老的皇帝灼。總覺得虧欠了他，愧疚得很。

現在，聽憨憨茁自首，說字是他選的，殷未心裡瀰漫著一種難言的情緒‐‐就好像，沈灼即沈茁，皇帝灼等了他千年，拋掉所有城府與算計，但還是固執地想要在他生命裡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兜兜轉轉，還是他。

未橋仍在，沈字且新。沈茁環著殷未胳膊，一遍一遍喊他，&ldo;老婆&rdo;&ldo;哥哥&rdo;。

殷未長舒一口氣，屈起食指敲了敲沈茁腦袋，&ldo;在你眼裡，我就長這副模樣？你口味倒挺重。&rdo;

沈茁聽語氣知道殷未沒生氣，嘿嘿笑道：&ldo;未未好看多了！以後照你的樣子重塑一個，再鍍上金！&rdo;

殷未掃了一眼村長皺眉嫌棄的表情，對沈茁搖頭，&ldo;何德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