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分離的刺痛感拉扯著她四肢百骸的每一根神經。

聽到嬰兒的啼哭聲,她倏地睜開眼,眼底驚魂未定,臉上也冰涼一片。

窗外晨曦微露,原來天邊已經露了魚肚白,林晚秋先微微俯身檢視了一番病床上的小丫頭,肉呼呼的四肢攤成大字型,睡得正香甜。

她回頭看了眼白沭北的方向,他還在睡,暗自吁了口氣,抬手一觸臉頰,果然溼漉漉的淨是淚痕。

胃裡飢腸轆轆,昨晚那包餅乾她沒捨得吃,他給的,她總是特別寶貝。

她悄悄收好東西,這才起身朝門外走去,這時候還很早,醫院裡的早餐不好吃,路上的又不衛生,而且白沭北一定會嫌棄,這男人的潔癖很嚴重。

林晚秋趕了地鐵回到家,準備給萌萌做早餐,待會還得記得跟公司請假,她一路盤算著,剛剛開啟客廳的門鎖,迎面便有不明物狠狠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