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醇朗悅耳的聲音沙啞無比,“……慕氏是兒子的責任,歸旋亦是,求父親成全。”

靖安侯道:“現在只是讓她去刑部投案,待到此案結束你再接她回來。何苦如此執意庇護惹得天下非議?”

慕湛霄搖頭苦笑,刑部大牢是何等地方?他如何能讓阿旋去?何況……湛霄抬起頭來臉色慘白如紙,“父親,你我都知道,去了刑部便等於去了偃修之手,他不會讓她清清白白重回侯府,而您,也不會讓她活著回來令侯府蒙羞受辱。”

靖安侯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睜開眼眸目光已變得溫和惆悵,“湛兒,此女子是你心中所愛,也是我故友之女,你以為我就希望弄到這一步?我知你難以割捨,但事到如今若不捨了她,君臣相爭、天下非議,你和整個慕氏都會為她所累!”

湛霄默然不語。

靖安侯取下香案前的一把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