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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翠齋早已經開了mén,店夥計正在用jimáo撣子擦拭著擺放古玩的櫃子上的灰塵,一個身穿唐裝的中年人坐在櫃檯後面觀看著什麼,他突然感覺mén口的光線似乎暗淡了一下,好像有人進來一樣,抬頭一看,卻又發現沒有人,店裡除了店夥計就是他,這店夥計是他的姨侄兒,人老實可靠,也很勤奮好學,他比較放心,見沒有人,他又繼續觀看著手裡的物件

趙越無聲無息地進入了裡間,裡間有兩小間,一間看上去是店夥計住的,另一間是一間招待室,房間內書櫃、茶几、茶具、沙發等一應俱全,趙越觀察了一下,如果陸有朋友是另外半張藏寶圖的持有人,他應該不會把藏寶圖藏在這裡,這裡要經常招待客人,非常不安全

正當他準備出去的時候,他發現有點不對勁,是什麼不對勁呢?停下來想了想,過來兩分鐘左右,他終於察覺到了哪裡不對勁按照這間店面的進深來算,這間招待室應該不止這一點面積,它的實際面積應該比現在的招待室大一些,難道有密室?

想到這裡,趙越立即用神識探查,果然不出他所料,就在靠牆的一排書櫃中有一個書櫃其實是進入密室的暗mén怎麼開啟暗mén已經不重要了,趙越直接穿牆而過進入到密室內

密室有十個平方左右,靠牆的櫃子上擺放著十幾件珍貴的古玩,趙越隨便看了一下最差的一件都是價值十幾萬,這些都不重要,引起他注意的是密室暗mén的對面牆上掛著一副畫,如果是一副山水或者油畫什麼的他倒是沒興趣,但這幅畫是一幅人物畫畫上的畫的是一位nv子,那nv子手提寶劍,身穿盔甲,頭戴纓盔,騎著高大的戰馬,神情凜然,畫像下方案桌上擺放著一個牌位,牌位上卻是空的,什麼都沒寫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趙越暫時沒空管這些,因為案桌下就是一個保險櫃他的注意力被這個保險櫃吸引了,用神識探查了一下,保險櫃里居然有幾個金元寶,心想陸有朋哪裡搞來這麼多金元寶?難道那傢伙對金元寶情有獨鍾?除了金元寶之外,還有一本房產證,也就是這家店鋪的房產證,年代有點久,陸友朋將這家店面買下來了難怪他敢放心地在這裡建密室

除了這些,還有一個卷軸,用紅繩捆著趙越感覺這東西不尋常,他立即使用偷天換日之術將卷軸拿了出來解開紅繩後,發現這是一張牛皮紙,形狀和大小與船越武夫得到的半張藏寶圖一樣,紙張的材質也如出一轍,難道這是另外半張藏寶圖嗎?

等到趙越將這牛皮紙完全開啟之後,他傻眼了,因為牛皮紙上什麼也沒有,空白一片,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地幹嘛將一張白紙放在保險櫃裡?這不是有病嗎?

將牛皮紙重卷好之後,又用紅繩捆好,正準備將這牛皮紙送回去,想了想又停下來了,有問題這不正常啊如果按照一個正常人的思維,怎麼會將一張無用的空白紙張放密室的保險櫃中?

趙越來不及細想,將捆好的牛皮紙收進了乾坤戒指,正準備離去時,又順手牽羊撈了所有的金元寶和全部的物件,做成入室盜竊的樣子出來,整個密室為之一空,除了那畫像和保險櫃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是想將事情搞得複雜一些,不讓陸有朋覺得好像有人專mén來盜竊其中一件物品而來

從密室裡出來之後,趙越上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別墅區而去,計程車開了二十多分鐘,他在譚先生的別墅附近下了車,沒過多久,一輛悍馬停在了他身邊,老劉的腦袋從車窗中伸出來,招呼道:“老趙,上車”

等趙越上車之後,老劉說道:“剛才小馬打電話過來,說劉三回來了,並且在屋裡打了一個電話,約了一個人見面,說話很小心,搞得很神秘的樣子”

趙越mo著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