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變得又大又肥,就好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似的。

同時,她清澈哀傷的陷入思索中的眼神,漸漸變得凶煞了。她扭頭吼我,“你別用糖衣炮彈來炮轟我,我還陽的心可強烈著呢!更何況我的老師是不會騙我的!”

她說著,白骨嶙嶙的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快走吧,老師給我發來訊號了。他說你就是那最重要的藥引,吃了你就能……就能……”

她得意的笑著,你永遠都想象不到一張爬滿蛆的白骨臉對你笑是什麼感覺。很噁心,可恐懼卻又逼著你不得不勇敢戰勝腸胃不適的衝動,一心想著要如何逃脫她的鉗制。

可她看似瘦弱,卻力大無窮,我哪裡是她的對手。她的手使勁兒的鉗制住我的脖子。我感覺我的眼睛疼得都快要冒出火焰了,而喉嚨卻乾的能喝下幾噸水。

我的呼吸漸漸提不上來了,我感覺我真的要去見閻王了。

我的思緒時斷時續,在我意識快要完全喪失時,我聽到有個聲音在叫我。

“姑娘……”

我以為是我產生幻覺了,可幾秒之後又有人叫我,聽著聲音還有些熟悉。

“姑娘,我就在你右腳邊的土罐裡,你把這土罐踢破,我衝出來就能幫你了。”我這才想起她是誰,她就是雲遊大師的媽媽。被薄澤辰裝進土罐裡的鬼。

她竟然沒被老師帶走?

或許,放她出來還能有一線生機。

想到這裡,我的鬥志瞬間又重燃了起來。我憋足了勁兒,使勁兒的拽著女鬼,而她的力氣似乎也快用盡了,被我使勁一拖,我們兩個的身子不平衡的往右邊一斜在重力作用下,兩個都摔了下去。

我有意識的往右邊摔下去,整個右半身都使勁兒的砸在土罐上。“嘭”的一聲。罐子破了。

女鬼身上的肉,早已掉完了,此刻只有一根人形骨架在移動。可她依然不死心,速速起身,拖著我一隻胳膊就往外走。

“老奶奶,老奶奶,你快救我啊!”我的嘴巴能說話了,可是叫了半天都無人應答。

我的心裡滋生出一股絕望之感,沒想到都到了人命攸關的時刻了,那老奶奶還是騙了我。

在女鬼要把我拖出房間時,我做著最後一絲掙扎,直接用腳勾住門框。

而女鬼,卻沒有一絲憐惜的把我往外拉。我疼得齜牙咧嘴,斷斷續續的求她放了我。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何苦。我剛才還做了你的忠實傾聽者……”

“我要活,我要還陽……”她只剩白骨的嘴巴竟然還能發出聲音,只是更悶更難聽。

在我感覺我的腿快要被扯斷時,拉著我的女鬼突然搖晃著倒了下去。

莫非,是薄澤辰他們逃脫了,回來救我了?

我忍著痛一抬頭,竟然對上了老奶奶冷漠的臉。她的眼睛依然像之前那樣不會一眨也不眨的盯著我,似乎真的沒有眼皮。

“你……你沒走啊?”看到她沒走,我還真是有些高興的。

“沒,我說了會救你的。”她說著扶起我,把我扶到椅子上坐好後,又去把那具白骨女鬼用床單綁起來,在她做這些事時,她的那雙與年齡和五官完全不相稱的手,特別吸引人注意。

“那個……老奶奶,你知道他們都被抓去哪裡了麼?”我試著想站起來,可剛才勾住門的那條腿似乎骨頭脫臼了,完全使不上力,疼得我一身冷汗又跌坐了下去。

老奶奶把女鬼綁好後,蹲到我面前幫我接骨,她一邊摸著我的腳一邊和我說話,“我不知道,當時那兩個小妖正在說話,說著說著就沒有聲音了,我感覺她們是發生了什麼,但因為出不來,也無能為力。”

她說完話,只感覺她白皙嫩滑的手腕一用力,只聽卡擦一聲,我脫臼的腳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