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胸口的玉佩,薄澤辰的胸口再次火熱起來。

林深知越是撫摸,薄澤辰的胸口就越是溫熱,即使我和他隔著這麼一段距離,我的臉都感覺到一種極大的灼熱感。

其他人似乎也注意到了,紛紛圍上來,薄澤辰卻還什麼都不知道,本就憤怒的臉更是寫滿了怒氣。好像一枚炸彈,我們再稍稍激怒他,他就會爆炸給我們看似的。

薄澤辰打量著我們,最後把視線落到林深知身上,“你們把我當猴子看?那當心我把你們當烏龜王八蛋耍!”

多麼妙趣橫生的比喻,可是卻沒人能笑得出出來,我剋制著情緒。不想讓薄澤辰更慌亂。可小千卻忍不住了,看著看著就哭了。

“先生,你怎麼會被這玉佩控制了,你難道不熱麼?”

小千畢竟跟了薄澤辰那麼久,為妖也忠誠,兩個人多少是有些感情的。薄澤辰雖然不高興,但還是耐性的回答了她,“說什麼胡話,你難道不知道我是鬼,鬼怎麼會感覺到熱?”

“可是,你的身體裡有火啊!”

小千把我們想告訴他的事實說了出來。她一說出來,我感覺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兒。

“瞎胡鬧!”薄澤辰不悅的罵了一句,但他還是低頭看了看胸,這一看,他的頭便長久的低埋在胸口,久久沒有抬起來。

我怕他情緒失控,立馬柔聲解釋,“這玉佩,有兩個。你之前救我的時候。那玉佩好像無意間竄進你的身體裡了。”

薄澤辰依然低著頭,久久沒抬起來。林深知走上前,微笑著說,“薄澤辰,請你把我的玉佩還給我。”

薄澤辰緩緩抬起頭看,本來清亮明晰的雙眼,此時卻灌滿了怒火,我甚至還能從他的眼中看出濃郁的煙霧來。

“還給我,我本來也就不想和你扯上關係。”林深知卻不怕死的伸出手想去他胸口把玉佩抓出來。

薄澤辰迅速揮開他的手臂,那掌風比冬風還凌厲,連站在旁邊的我都感覺臉快要被削掉一半了。可林深知,臉上的笑意卻沒減一分,好似他根本就不把薄澤辰放在眼裡似的,或者。他的功力似乎要更甚薄澤辰一籌。

“這邪乎的破東西我不稀罕,我還給你,但你拿上後就立馬滾蛋,再敢對我們糾纏不清,我定不饒你!”薄澤辰的聲音冷得都能把飄落著的大雪凝結在空中了,可林深知臉上的笑意卻更濃。

濃得好似能讓笑意開出春花來,能颳起春風來,濃得想讓我呼他一巴掌,讓他惦著點風量,能那麼嘚瑟。

因為他越嘚瑟,我怕薄澤辰會越難堪。

現在想來,我還真是護短的一個人。我愛誰,無論他多麼野蠻霸道,我都會認為他是對的。

薄澤辰的手,抓住胸口的火熱,可是那股熱卻越來越洶湧,而玉佩卻依然在他的胸腔裡,抓到抓不到。

他如此試了幾次,大家都看得懵了,我立馬對林深知說,讓他別耍把戲,快把玉佩取下來。

“取不下來了。”林深知那幽邃中帶著狡猾的眼,似乎透著一股高興勁兒。

“胡說,你那塊不是能取能放嗎?”

“我和玉佩朝昔相處了幾百年,自然能自如的駕馭它。而那塊玉佩和你分離了這麼久,剛與你融合自然想粘著你,要想取下來,得等你們徹底身心合一之後,方能取出來。”

林深知說著,還把他脖子上那塊取下來,“這玉佩,可是我們黑影魅影的寶物,現在被你薄澤辰搶了去,我自然要隨時跟著你,在你能駕馭這塊玉佩時,立馬把它收回!”

薄澤辰和自己較這勁兒,都快把胸口撕裂了,可那玉始終是個幻影,根本捉不住。

“別做無用功了,那玉佩是徹底的融進你的身體裡了,就算你找技術最精湛、裝置最先進的醫院做手術想取出來,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