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倉的某間牢房門前,一名獄警開啟牢門,對著北倉的新天王說道:“志雄哥,做了天王,還習慣吧?”

“哈哈!太習慣了!多虧了前任天王王扁的推薦啊!”

“什麼王扁!人家叫衛康!都上新聞了!”獄警道。

“衛康?”

衛康!鎬破賢一聽這名字,腿瞬間就軟了……

“志雄哥,這小子叫鎬破賢,韓國人,犯的迷姦罪,你們要好生的照顧!”獄警把‘照顧’倆字加重了語氣。

“滾進去!”獄警對著鎬破賢的屁股狠踹一腳,“cao尼瑪的,死棒子!敢來我們華夏玩弄女性!”

咣噹!牢門緊鎖,獄警離開。

孫志雄接來手下遞過來的一個女性頭套,交給鎬破賢,“戴上它,然後脫掉褲子,趴在牆上!”

“哎呀!”鎬破賢的慘叫聲迴盪在牢房的走廊……

……

半個月後,衛康收到來自平陽山監獄醫療室的一張傳真,傳真內容是鎬破賢的病例,病狀是:肛裂、肛瘻、肛濃……

半年後,衛康收到訊息,說鎬破賢不堪忍受每天被爆的痛苦,撞牆死了……

這是後話,鎬破賢罪有應得,也算是惡有惡報。

原本,西倉超級技術大學,為了打出自己的名號,與韓國惠利大學簽署了輸送留學生的協議,誰知因為這個棒子教授的不法行為,使得學校名聲大跌,眼見下一年是難以招到新生了。

校長於憲合併沒怪罪鎬破賢,而是把責任全歸功在衛康身上,他認為,如果不是衛康收拾了鎬破賢,學校照樣可以和韓國方面合作,哪怕讓不少花季女生落入魔爪,但在於憲合看來,沒有擋住學校的財路就萬事大吉。

於憲合暗自下定決心,要對付衛康,不過他能做的,也只是扣住衛康的畢業證了。

然而……就在鎬破賢落網後的沒幾天,於憲合就收到教育機構的通知,他因為監督不力,致使學校女生受害,被撤除了校長的職位,並且終身不得從事教育行業!

據說,在於憲合卷著鋪蓋離開校園的時候,不少的班級的門口放起了鞭炮,學校大門口還被人掛了橫幅:熱烈慶祝老畜生滾出校園。

解決了鎬破賢的事,衛康終於心裡踏實了,此時,距離他進入西倉市已經過了二十多天,眼見就要元旦了,這段日子,譚穎一直住在學校宿舍,出國留學的夢想破滅,每每想起此事,就會以淚洗面。

衛康回了趟老家,本打算把父母接到城裡,但是二老不習慣城中生活,所以沒去。

還有個原因,就是衛康的老爹喜歡裝bi,見著衛康出息了,他可以可勁在村裡裝bi,如果去了城市,別人都不認識他,他跟誰去裝?

於是,衛康花了不少錢,安排工人,要給家蓋個二層樓,準備明年春天動工。

聖誕節到了,天空飄著雪花,但是難掩節日的歡樂氣氛,雖然是從國外傳過來的節日,但是現在年輕人為了趕時髦,十有**加入了過節的氛圍當中。

從家鄉又去了西倉的衛康,看著在風雪中嬉戲的男男女女,也是倍感寂寞,於是打電話約出了譚穎。

二人面對面,譚穎微微一笑,走過來撲到了衛康的懷裡。

“你有什麼打算?”衛康問道。

“不知道……”

“你最想做什麼工作?”

“反正不想做咱們專業的會計。”

“我能給你找到各種型別的工作,你想一個,回頭告訴我。”

“我……我太內向了,想找一個能鍛鍊自己性格的工作……公關方面的比較好……”

“嗯,我明白了,做大堂經理如何?”衛康道。

“你能幫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