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一樣,還有很多事沒做呢。”張譚點頭,“我以前有計劃,打算在結婚前,談三場戀愛,還要完成一次腳踏兩隻船,一次賓館開房間雙飛,一次勾搭有夫之婦,一次夜總會里一夜…情,一次蘿莉養成遊戲,一次……哎喲,疼、疼、疼、疼!”

蘇莎使勁扭著張譚腰間的軟肉:“你賽臉了是吧?還要找小姐是不是?天上人間啊,我聽雅莉姐說過,你們經常起鬨要去天上人間,對不對,裡面好玩嗎?雙飛、一夜…情,還要養成遊戲!”

“好了好了,彆扭了……什麼天上人間,我根本不知道,你再這樣說,小心我告你誹謗啊。”

“雅莉姐可以作證!”

“吳雅莉這個長舌婦,該下拔舌地獄。”

兩人鬧了一會,坐在醫院後面花園的長椅上,說些悄悄話。

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張譚是追求風度不要溫度的人,穿得衣服比較少。蘇莎則屬於追求溫度不要風度的人,不過她身材好,即便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也不顯得胖。

花園的小道上,匆忙的行人穿行而過,腳步不曾停留。

也沒有注意到,在長椅上互相依偎的兩人,一個是當年周芷若的演員、小花旦蘇莎,一個是聲聞全球的作家之王、牛逼導演張譚。

鬧市中,偷得一份安寧。

大概過年時間,最不得清閒的就是醫院,張譚的姐姐和姐夫過年時間都在值班,不過是在安醫附院,而不是張賀農住院的省立醫院。

“你發揮一下風度,把手套借我戴。”張譚厚著臉皮說。

蘇莎鄙視說:“不給,喜歡單飄的某人,平時對手套之類不屑一顧,現在怎麼能變卦呢。”雖然她這麼鄙視,可還是把手套脫下來,讓張譚戴上,她自己則插進羽絨服的口袋裡。

戴上暖乎乎的手套,頓時溫暖了許多。

享受片刻的靜謐。

張譚認真的說:“我考慮過,結婚是肯定要結的,不過今年不太合適,爺爺的身體差、你也看到了,放在以前兒孫要守孝三年。雖然現在不講究這個,但是太著急結婚,總歸是不太好。”

蘇莎點頭:“我明白,你千萬不要有壓力,我沒有催你的意思。”

“我沒有什麼壓力,我對婚姻沒有恐懼,又不是喜歡在外面玩的人,早點結婚,省的爸媽在耳旁吹風。”張譚笑說。

兩世為人,他對婚姻的態度,其實是挺渴望的,畢竟以前身邊的朋友一個一個都結婚了,就他單著,這滋味不好受。

遇到對的人,就趕緊把握住。

“那我們明年就結婚吧。”蘇莎憧憬的說。

“好。”

才曬了會太陽,太陽就慢慢落山,冬天的白天總是那麼短暫。

“我明天一早坐飛機,就不來醫院了,我爺爺有什麼情況,你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我好安排飛機。”

“嗯,好。”

伸了伸懶腰,張譚感慨的說:“這個春節,充滿了傷感的氣息。”

正想要吟詩作賦一首,手機響了,是李豔打過來。

聊完電話,張譚更傷感了。

《舌尖上的新年》上映兩週時間,票房才剛剛過一千萬,在幾部賀歲檔大片的夾擊下,現在排片連3%都保不住了。口碑評價並不差,很多人看過的人都說,看完後就感到飢腸轆轆,恨不得吞了自己的手指。

然並卵,就是沒觀眾看,大家對電影院裡播放紀錄片,好像一點也不感冒。

“藝術、藝術素養呢!為毛都是不追求逼格的人啊,當年,我可是最喜歡挑紀錄片到電影院裝逼的!”張譚搖搖頭,心裡略感惆悵。

好在早就有心理準備,並不灰心。

況且也有一千萬票房保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