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清楚,不是那塊料也沒資格碰自己,就算真的碰了也沒幾日活的,可她怎麼也沒想到,在遊戲裡認識的網友竟然是如此極品的一個男人,那槍手如何強悍不說了,戰熊欸,米糯糯是深切知道戰熊擁有如何強悍實力的,幾年來自己只要出席一些公眾場合都是戰熊做保鏢,幾次踩人也都是戰熊扛起承擔,無論是群毆還是單挑亦或是各種歪門邪道,戰熊儼然是她認知中無敵的代名詞。

戰熊被他摧枯拉朽的擊倒,這輩子有可能要廢掉,這樣的訊息怎能不讓米糯糯亢奮,這股子亢奮,在張世東偷偷潛入房間後全部轉化為男女歡愉的催化劑。

“你不是吃藥了吧?”

“你看哥這身板,需要那東西嗎?”

“你聽過一句話嗎?只有損壞的犁,沒有耕壞的地。”

“那試試嘍。”

中場休息,米糯糯還沒有來得及欣賞男人身上那由傷疤組成的特殊紋身,就在三言兩語互不相讓的機鋒中重燃戰火。

米糯糯後背頂在落地窗上,左腿作為支撐,右腿一字馬高高抬起舉過頭頂,更加順暢的迎接著來自張世東的猛烈撞擊,平江的夜色成為了二人歡愉的背景布。

強大的男人固然能夠帶給女人無盡的歡愉,對比強大的女人,張世東今日算是知道,差距究竟有多麼大。

完全糾結在一起的床上,汗漬和混雜在一起,強大的女人會在無盡的歡愉之後繼續服務身邊的男人,讓出賣了勞動力的男人能夠享受比事後煙還要輕快的感覺。

手、舌、乳、臀、足,如電流在身體上不斷的湧動,張世東堅持了半個小時,米糯糯似乎不知道乏累,用盡一切遠遠超出某種教科書的強大技術,讓張世東從頭到腳都處於強烈的亢奮當中,偏偏這一切還都與正式上壘沒關係,都言前奏是男人給予女人的,在米糯糯這裡,她能給予男人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亢點。

當張世東終於忍不住再一次提槍上馬時,咬著米糯糯的耳垂低聲怒吼:“妖女。”

沒有激烈的控制不住,在米糯糯的口中永遠是環繞在你耳邊的玩轉低吟,那在上瘋狂在下似水的狀態,張世東相信只要條件允許,米糯糯絕對是能夠制服萬變氣質萬變的角色,可以說,擁有她,你永遠不會感覺到厭倦,每一種氣質每一種手法每一種技術,搭配穿插一年之內絕不會重樣。

女神,是等著男人去征服。

妖女,從不會帶著面具來壓抑自己的情緒變化,我要達到歡愉的最高峰,那就雙方各自努力使出渾身解數,將自己能夠帶給對方的,完全呈現給對方。

第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房間時,整整用了一夜時間來相互給予的兩個人才暫時停下意猶未盡的狀態,彼此相擁進入浴室,在溫水中泡掉身體的疲乏。

米糯糯就像是一隻小貓,再沒有了幾分鐘之前的狂野,乖乖的縮在張世東懷中,感受著這個胸膛帶給她的別樣感覺。

性,被儒家思想籠罩下的華夏人民定義為苟且,遠不如純粹的愛戀那般受到推崇。當性成為男女之間主題時從不會被推崇,純粹的思想境界愛戀反倒成為了至高無上的追求。

有前者沒後者,可以在不斷的接觸中慢慢擁有後者。有後者沒前者,無論你多麼的海誓山盟,在時間和身體需求面前,都會逐漸變得現實,最終走向崩潰。當然,特例永遠存在。

“我想知道你的故事……”摸著張世東身上的傷疤,米糯糯喃語,卻又在張世東準備開口之際堵住了他的嘴:“不是現在。”

張世東摸著那光滑無比的肌膚,不忍破壞這完美的寧靜,直到他穿好衣服走到陽臺時,才回頭,在陽光的襯托下,輕笑道:“等你覺得我在你心中要比破壞現有更重要時,我再告訴你。”

張世東走了,圍著浴巾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