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中,久而不起,於是心生疑竇,張網撈捕,但撈起的卻是一塊石頭!不過,這塊石頭十分奇異,上有裂縫,不時發出鶴鳴聲響,老硯工順著裂縫把奇石撬開,奇石竟一分為二,化作兩隻硯臺,硯邊各有一隻仙鶴佇立在蒼松之上。訊息傳開,硯工們紛紛仿製,或各展其藝,在硯臺上雕以各種圖案花紋。並且透過對溪水沖刷的河道底部採石製作。時間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現在的水硯。只不過有時候也是酒香卻怕巷子深,好東西也不一定就能夠名揚天下的,所以水州的水硯到現在知名度還不是很高,王春來是個好書法的人,對於文房四寶這類的東西也是相當的喜歡,並且據說還對這個方面下過一定功夫去研究它!王春來打量著嚴瑋放到辦公桌上的這方硯臺,並且拿手去感知硯臺的質地,把玩了很大一會就對嚴瑋說道:“這方硯臺石質堅實、潤滑、細膩、嬌嫩,並且可以看的出來必定是研墨不滯,發墨快,研出之墨汁細滑,書寫流暢不損毫,字跡顏色經久不變。是一個好硯臺。”說完拿手心放到硯臺中間感覺了一下,就接著說道:“看樣子無論是酷暑,或是嚴冬,用手按其硯心,硯心湛藍墨綠,水氣久久不幹,古人有〃哈氣研墨〃之說。看來是名不虛傳啊。不過硯臺是好硯臺,只是現在還沒有什麼名氣,將來要是打出名氣的話,這也必將是水州乃至牛市的一大財富也說不定啊!”

王春來說道這裡,嚴瑋也聽的入神了,嚴瑋雖然不是什麼書法大家,對書法也是僅僅有那麼一點愛好,連帶這對文房裡的這點東西也有點喜歡,是以到了水州之後也就買了這塊水州產的的水硯。現在聽王春來這麼說也就知道了王春來還真是這個方面的大家了。嚴瑋就說道:“王書記真是火焰如炬啊!”

王春來放下了手中的硯臺,就對嚴瑋說道:“你也不用拍我的馬屁,也不用找什麼水硯的理由了,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

嚴瑋聽王春來一下子就把事情給擺到了明面上了,也知道要是在顧左右而言他的話,不僅什麼事情也就辦不成了也會在王春來的面前失分不少,嚴瑋還是整理整理了思緒就說道:“王書記,我水州也有一段時間了,透過擔任水州教育局長一職的工作經歷對水州有了一個新的理解,水州其實還有很大的發展潛力的,比如水州的教育工作,別看現在主要是應試教育的方式,但是就是改變應試教育後,水州作為改革1教育體制的先鋒一樣能在教育上給水州帶來發展和榮譽。”說道這裡,嚴瑋的話鋒緊接著就是一轉,並且還是直說到水州的現狀,沒有將要對王春來說的話進行一絲一毫的斧鑿之處,因為嚴瑋清楚的很,水州的現狀在王春來的眼裡就是擺在那裡的一張白紙,什麼清清楚楚的,嚴瑋說道:“但是水州現在確實成為了教育發展的一個重大阻礙了,本來教育作為水州的一個重大發展專案,應該由常務副市長主管,可是水州卻是隻安排了一個不是常委的副市長來分管,這樣的工作力度就明顯的差了很多,可是現在呢,杜市長更是去了,教育系統的工作就更加的沒有人管了,我想搞好水州的教育大計,想出成績,但是現在的局面亂哄哄的,怎麼工作啊,您說說,我不來找您還能找誰啊?”

王春來聽嚴瑋的話,合著眼思考著什麼,因為王春來要考慮的東西比嚴瑋多的多。要是一個一般的縣市級的局長怎麼能跟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嚴瑋雖說是周老安排的人,但是也只是一個剛出校門沒有經過官場長時間洗禮的年輕人罷了,所以嚴瑋就覺得跟自己的關係在那了就不自覺的當了槍子了!還有必要給他上上一顆的!想到這裡王春來還是心中還是有了計較的,雖然他對水州的局勢也有一定的看法,但是王春來要出手可不是因為這個就簡簡單單的出手了。王春來看這嚴瑋的眼睛就對嚴瑋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怎麼辦才能合理啊!”

嚴瑋看著王春來看來得目光,原本十分堅定的心一下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