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罷免夏侯雲瀾東南區管理者的身份。”

“葉先生,您推測得一點都沒錯。”李博陽點頭道。

葉鈞緩緩站起身,平靜道:“找個機會,把夏侯傑做掉,反正夏侯雲瀾早就看我不順眼,整天就盤算著派人潛伏進來。既然如此,就送他一份大禮,總歸是要站到對立面,拔掉他東南區管理者的身份,就算不至於讓他傷經斷骨,但也能狠狠削弱他的實力。最起碼,到時候的他可沒資格再頒佈江湖追殺令。”

李博陽沉默好一陣子,才點頭道:“葉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會盡快處理好這件事。”

目送李博陽的背影消失在清巖會所大門外,葉鈞收回目光,喃喃自語道:“納蘭雲煙,如果夏侯傑真死了,你覺得夏侯雲瀾是該把這賬算在你頭上,還是我頭上?呵呵,不過我可不會讓夏侯雲瀾懷疑上,畢竟想他兒子死的人海了去了,誰不希望坐上東南區管理者的身份?看來,還得找一個替罪羊呀。”

大清早,葉鈞就到後院的木樁上練習身法近三個小時,等出來後,早已是渾身冒汗,就彷彿蒸汽機一般。

“葉先生。”

葉鈞正打算上樓洗澡,卻忽然發現一道身影溜了出來,正是多日不見的郝萬年。

此刻郝萬年臉上寫滿著驚懼與擔憂,見葉鈞不冷不熱的應了聲,郝萬年頓時低著頭,尷尬道:“昨晚上的事情,我也聽下面人說了,我那外甥不懂事,觸怒了葉先生,又打了林公子,但起因我也問明白了,他只是幫人出頭,而且之前並不清楚打的人是林公子。我外甥說了,只要林公子願意原諒他,他當面賠禮道歉。”

“郝局長,你可真是明白人呀。”葉鈞眯著眼笑了笑,郝萬年吃不準葉鈞心思,不敢大意,只是訕訕然應著。

忽然,葉鈞話鋒一轉,陰沉道:“你覺得林大少會稀罕你外甥的賠禮道歉?不是我不願幫這忙,郝局長,我就問你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你說賠禮,得賠多大的禮?林大少現在好歹也有幾千萬的生意,每個月ktv的營業額除去成本費以及雜費,淨利潤至少也得六位數。至於道歉,不知道郝局長聽沒聽過這麼一句話,如果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

“葉先生教訓的是,可是,郝寅是我外甥,葉先生,您就幫幫忙,好不好?”郝萬年哭的心都有了,如果說偌大的江陵他最不願見誰,無疑這個人只有葉鈞。如果這次不是郝寅的父母求他幫忙,他真不願意為了個不爭氣的犢子,跑來看葉鈞的臉色。

“郝局長,我之前就跟你說過,自從你上任後,這江陵的秩序就亂成一鍋粥!”葉鈞頓了頓,揶揄道:“你外甥昨晚領著人在我面前亮刀子,我懂得一些搏擊術,所以沒事,但若是換做其他人,死了,傷了,你郝局長會公事公辦嗎?”

“我會…”郝萬年這話說得很勉強。

“不見得吧?”葉鈞冷笑一聲,“再說了,後來你外甥叫了一大票你的下屬,如果物件不是我,不是林大少,是江陵市的老百姓。郝局長,你這種縱容下屬肆意妄為,還幫親不幫理的行徑,將會給江陵市的治安帶來多麼大的混亂?用古人的話說,郝局長,您就不怕掉腦袋嗎?”

葉鈞字字珠璣,嚇得郝萬年是冷汗直流,“當然,郝局長,不是我不願意幫這個忙,而是我覺得這種事,你應該主動去找趙主任。”

“趙主任?”

“對,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既往不咎,反正我也沒受傷,只能說是虛驚一場。但是,林大少可是實實在在吃了啞巴虧,臉上還被扇了幾巴掌,都沒臉出來見人了。這還不算,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嘖嘖,大清早過去探望他,還以為進了跌打館,滿屋子全是藥酒味。”

葉鈞頓了頓,笑眯眯道:“所以我就給趙主任打了電話,畢竟林大少是在我這受的傷,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