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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之位。柳清棠知道這人若能好好教導磨練一番定是助力——只可惜上輩子,這位探花郎在後來靠自己嶄露頭角的時候,被兩位首輔拉攏了過去,當然這一次,可不會如此。
有她這位願意欣賞重用他的太后,王首輔可不一定能用他那先貶後提拔的伎倆,磨了他的稜角收服這位生性高傲的探花郎了。
選出了一甲三名,其餘二十二名士子,十名二甲,十二名三甲。殿試的名次當場就會出來,由禮部尚書撰寫呈上摺子。柳清棠在上面蓋了自己的印,隨即遞給一旁的小皇帝。
重生後,柳清棠越發疏遠皇帝外甥,除了他來請安的時候和他說些話,初一十五有時間就去與他一同用膳,其餘再也沒有和他有交集。每日處理完手中的事喚人來詢問他是否吃好睡好這種事不再有了、會想著他手中沒有自己的嫡系,物色人替他培養的事更不會再有。
她的父親在她說了那些事後,如今都不會再主動和皇帝說起各種為君之道用人之道,沒有再把他當做自家子侄教養,許多事不問起他就保持著沉默,以他為首的一干武將便都沉寂了不少。
皇帝自己大約也感覺到了他們的疏遠,對柳清棠越發恭謹親近。只是柳清棠已經不是那個會把皇帝當兒子看的柳清棠,如何看不出來那是真心還是假意。他不過是想著自己目前還沒有能力,必須依附柳家,所以才伏低做小罷了。若有朝一日他將這朝中勢力握在手中,即刻便能將他們柳家打的沒有翻身之力。
上輩子皇帝為了很快的接手他們柳家以及下面計程車兵,換掉了大部分和父親以及孃家舅舅那邊有故的將領。為了殺一儆百,還殺了一隊曾隨父親保衛疆土的柳家親衛,足足兩百人,而裡面每一人柳清棠幾乎都認識,那都是些看著她和哥哥長大的長輩。那時的皇帝,當真是好一番血腥手段。
“母后,狀元果然是清榕舅舅,看來我以後要多多親近舅舅向他學習才行,我們柳家兒郎可不能是無能之輩。”
柳清棠剛想著那些本該在柳府上養老,卻被無辜牽連的親衛,此時見皇帝十分高興自豪的這麼說,心中不由得怒火一陣沸騰。柳家兒郎?他可不是什麼柳家兒郎,而是再合格不過的皇族蕭家人。
蕭淮旭見太后不答話,不由收了笑無辜道:“可是淮旭說錯了什麼?”
柳清棠沒看他,壓下心裡的痛恨,淡淡回答道:“哥哥只不過多讀了幾本閒書,哪有什麼能學的地方,皇帝應當多向兩位首輔學習才是。”
皇帝一頓又笑道:“兩位首輔雖說有才有德,但是終究沒有外公和舅舅自家人來的親近,娘生前也叮囑我說要親近自家人。”
柳清棠心下不耐煩他這試探,卻不得不同他周旋,只再一次道:“兩位首輔同我們柳家一般,都是為了輔佐皇帝,哪有什麼親疏之分。皇帝不必特意如此,既說了我們都是你的親人,親人之間又怎麼會在意這個。”
“母后說是,淮旭知曉了。”皇帝便笑著在那份摺子上也蓋了印。
遣了二甲三甲計程車子先行出宮回去,只留了狀元榜眼探花三位一甲士子在殿中,柳清棠和皇帝都各自勉勵了一番,說完,魏徵便來了殿上回報武試也結束了。
武試和文試一般,也分三甲,一甲也是三人,分狀元榜眼探花。召了一甲三人上殿,柳清棠對後面兩人都有些印象,應當都是父親手下將領家中的兒子,後來都子承父業的繼續在父親手下,是柳家一派。而走在最前面的那位黑衣少年,柳清棠上輩子卻是沒有見過的,她不由得好奇的多看了幾眼。
少年看上去才十七八歲,和秦束一般大的年紀。外表看上去是個清秀的少年郎,甚至有些女氣,但是眼神堅毅有神身形挺拔,十分穩重可靠的樣子。柳清棠砍了他一會兒,覺得有些熟悉,但就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