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原本就沒有新谷夾在中間。”

美希垂下眼,“看來警部好像認定我就是那個神秘女子了。”

“我並沒有什麼先入為主的想法,我只是想說,這樣推論合情合理。”

美希抬起眼,平靜地答道:“我倒不覺得這哪裡合情合理了。”

“那我們換個話題吧,你對新谷的妹妹瞭解多少?”

倉木尖銳的質問令美希措手不及。這個男人專挑我的語病,不斷將矛頭戳過來。該怎麼回答才能避開追擊,令她在一瞬間不知該如何判斷。

美希站起身,取來酒瓶在倉木的空杯中倒酒。手很奇蹟地並未顫抖,沒灑出一滴酒來。

她放下酒瓶,又回沙發上坐好。

“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新谷有妹妹,你是從哪聽來的?”

這麼回答後,她理直氣壯地回看倉木。由於他眼皮腫脹而難以露出視線,這點令美希暗自慶幸。

倉木再次一口飲盡。

“我是在裡維耶拉從新谷的部下里村那裡聽來的,多米爾·瀧野川公寓的管理員也說看到過兩、三次。如果你連這點都沒能從他們嘴裡打聽出來,你就更不配當個公安刑警了。我反而期盼你是在說謊——這是為你個人著想。”

美希屈辱地咬著唇,卻無話可說。如果回嘴就中了倉木的計,只會讓自己的立場更窘迫。雖然悶不吭聲也一樣會陷於對自身不利的立場,至少用不著面對讓人抓著話柄的窘境。目前除了儘量忍耐別無他法。

有那麼一會兒倉木只是靜靜呼吸,最後終於振作精神似地吸了一口氣。

“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你認識津城警視正吧?”

這句話真的如晴天霹靂般打下,美希如遭棒擊般背脊僵化了無法動彈。她知道自己臉上露出藏不住的倉皇驚愕,卻已束手無策。

倉木腫起的唇醜陋地一歪,“這次不用再替我倒酒了嗎?”

美希汗涔涔的手心抓著膝頭,“我認識。你怎麼會知道?”她的聲音無力地顫抖。

“就在前兩天,我湊巧撞見你和津城警視正在淺草的牛肉火鍋店用餐。”

美希的怒火熊熊燃起。

“湊巧撞見?你何不老實說是在跟蹤我呢?一個幹練的公安刑警理當如此。”倉木凝視著亂了方寸的美希,若無其事地繼續說,“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美希把下顎往前一抬,“非常私人的關係。不過你這個問題,好像太多管閒事了吧?”

“那可不見得,在你憤怒的假面具下藏的究竟是什麼?”

美希狠狠回瞪倉木。憎恨感驀然直衝腦門,那是她至今從未經歷過的某種激烈情感。

“警部到底想說什麼?”

倉木痛苦地聳肩喘息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和警視正看起來一點也不像陷入畸戀的樣子。”

美希也聳起肩膀。倉木執拗的追查沒完沒了、毫不留情地攻向美希,明知再怎麼辯解只會讓自己窘迫不堪,但美希已別無選擇。

“為什麼?我和警視正都是單身,也都是成年人了。”

“如果你非要如此堅持,那就姑且當作是這樣吧。不過我對他的職務極感興趣。津城俊輔,隸屬警察廳警務局的警視正,特別監察官。沒錯吧?”

“對。”

“特別監察官的工作是針對警界內部的舞弊或犯罪事項加以調查或舉發,這你想必也知道吧?”

“我是這麼聽說的。”

“可是也有謠傳說他們的工作其實是負責擺平這類警界醜聞,在神不知鬼不覺中私下解決,以免外人——尤其是傳播媒體發現。”

“這我不知道。”

美希強硬地否認後,倉木略微縮起下顎。

“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