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淵境,亞歷克斯看著眼前的這夥人,他對於丹恆的狀況有所瞭解,卡芙卡在太卜司關著時也跟他打過招呼,除了洗脫星穹列車組幾人的嫌疑外,另一個目的就是確保有人能解決建木那邊發生的問題。 這個人就是,被羅浮認定為叛徒,永世不得這裡踏入羅浮的丹恆……的前世。 總結來說,就是要他的力量,才能確保星穹列車一行人能順利到建木那裡。所以,才會讓刃出面,逼出他的隱藏力量。 某種意義上來說,刃其實也很聽話。別看他現在跟發瘋的大狼狗一樣看到誰都想砍,但卡芙卡真的要他停手,即便是面對丹恆,他也會停手。他也有自己的願望,為了達成艾利歐許諾的未來,他可以壓制住魔陰身的癲狂。 “好久不見啊丹恆。”亞歷克斯把腳踏車停好,在心裡再次吐槽這個出場方式有些不夠“哇哦”,除了彥卿,其他人對自己的登場方式似乎沒任何想點評的樣子,無趣。 “蘭德先生。”丹恆還是記得貝洛伯格那時候對他們的“友善”的,至少大家都認可貝洛伯格是朋友,那他也跟著認可了,而且對方還看過自己變龍的模樣,他朝著亞歷克斯提醒道:“請小心,那邊的是星核獵手,這個女子是羅浮的叛徒。” 準確的說,在場有四個羅浮人,除了彥卿以外,全部都是叛徒。丹恆認為亞歷克斯是自己人,所以友善的提醒了一句,他說道:“他們都是……” 丹恆望過去想說對方都是危險人物,結果就看到鏡流朝著亞歷克斯拱手作揖,他露出疑惑的表情,又看向刃,發現刃雖然魔陰身的狀況很嚴重,但已經從口袋裡拿出來一串佛珠自己默默的誦經了。 嗯?丹恆看著其他幾個人,可以說,除了一臉緊張到快凍結的彥卿,其他人一點想動手的打算都沒有了。原本的三個宗師加一個鑽石的大亂鬥,一下子被定格了。 亞歷克斯瞅了眼丹恆的角,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都是認識的,不用擔心,我們出來混的,都講究一個人脈。” 丹恆疑惑的望向亞歷克斯,雖然他不喜歡錶現出喜怒來,但內心卻有一種念頭:這一切不會都是你安排的吧?看亞歷克斯一出來對方就停手,顯然是有了默契,不會是都在故意演我吧? 他忽然有些懂了星的感受,這兩個日常追殺自己的人,揪著前世不放的人,那不成也是亞歷克斯在針對自己? “別別別。”亞歷克斯見丹恆的眼神越發的古怪,逐漸開始朝著星的眼神靠攏——還好他比星機智沉穩一點,沒有擅自腦補直接崩潰,他補充道:“我和星核獵手有過一些合作,你們楊叔知道。刃,算是我的病人吧。至於鏡流。” 他三言兩語簡單的說明了下鏡流的情況,丹恆先是難以理解,但立馬追問道:“不能把那個魔陰身一起治療一下嗎?” 既然可以這麼治療魔陰身,幹嘛不把刃也格式化一下。那大家不是開開心心了。 “事情有些複雜,不過,你不必太擔心小三月和星。”亞歷克斯說道:“他們那邊無妨,就一個令使。另一個豐饒的傢伙已經走掉了。” “令使?”什麼叫就一個令使? “到底哪位令使在羅浮!”彥卿本來想保持沉默,結果聽到這個訊息,實在憋不住了,發出質問道:“你們究竟在謀劃著什麼!” 這一出聲,所有人都轉頭望向彥卿。 人有五名,一個都打不過。 彥卿握緊手中的劍,但不敢再繼續發聲,雖然和卡芙卡沒交手過,但毫無疑問,剩下四個人,每個人的實力都在他之上。黑髮男子深不可測,自己都沒看清楚他的出手,就像是記憶被消除一樣,下一秒醒過來就在符玄那裡了。星核獵手刃開了鎖血掛,怎麼攻擊都不會死。叛徒飲月君開了前世掛,龍尊可是羅浮的頂尖戰鬥力。還有一個……明為鏡流之刃,她的一劍,彥卿都自認無法企及。 眾人的注視給了彥卿不少壓迫感,亞歷克斯眼珠子一轉,對著彥卿說道:“我是來找你的,建木已經復甦,你為何還在這裡抓捕通緝犯?符玄你讓我轉告你,趕緊去建木那裡匯合。” “可是!” “太卜司已經解除了星核獵手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