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個女孩。”結束了聖盃戰爭後,SABER對亞歷克斯的稱呼也變了一個,畢竟一直喊Master的話,照昨天認識的希兒的話說,在宇宙中很容易被亞歷克斯的“仰慕者”嫉妒上。Saber看著來者對著亞歷克斯說道:“身上似乎有和我有關的東西。” 阮梅壓根沒有往來者那裡看一眼,亞歷克斯感受得到她對這些事情絲毫沒有興趣,阮梅對社交有一種排斥,吩咐道:“衛宮,快點去買點三彩糰子,阮梅女士,你先進去休息下吧。” “我來吧。” 亞歷克斯帶著凜和Saber大步流星的朝著埃爾梅羅II世走去,這位君主也謹慎的打量著亞歷克斯,等到兩人只剩下一步之遙時,他抬起手說道:“貝洛伯格共和國?” 不錯的判斷力,居然能直接知道我是來自天外。那也能省事很多了。 “你好,亞歷克斯-蘭德。” “埃爾梅羅II世,你也可以稱呼我為韋伯。蘭德是那個國度的執政者吧。”雖然遠在遠東,但時鐘塔發生的事情也瞞不過這位君主,昨天時鐘塔可以說是鬧得天翻地覆,一位自稱真理醫生的代表,和時鐘塔所有學科掌門人辯學,然而即便魔術師們難得一致對外,都被那一位真理醫生駁得一文不值。有的人看到的是魔術師協會輸了,也有的人看到了宇宙之中那浩瀚的知識與力量。 埃爾梅羅II世同樣對這群天外來客有著好奇,兩人握手之後,亞歷克斯說道:“可以這麼理解吧。你是為了之前的聖盃戰爭而來的吧,請不要責備凜,變成這樣是因為我的介入。” “我聽說聖盃已經被毀了,是嗎?遠坂?” “那東西已經沒有辦法稱之為聖盃。”凜說道:“只剩下純粹的惡而已。” “我需要詳細的經過。這一次聖盃戰爭出的差錯可不小。”埃爾梅羅II世掃了眼站在後方的Saber,眉頭緊鎖,擔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子後,接著說道:“把事件還原一下吧。” “Saber,你陪著凜吧。”亞歷克斯說道:“招待一下這兩位,我先進去了。” 和官面上打交道的事情亞歷克斯並不擅長,所以就交給別人吧。亞歷克斯今天的任務是陪著心血來潮來逛街的阮梅女士逗一逗,吃一吃特色糕點。 莫名其妙的,衛宮家成為了據點,不過衛宮已經收了很多伙食費了,自然也樂意。一回到家他就出門上市場買東西,衛先生和伊莉雅說著話,凜和Saber也借了個房間,和時鐘塔的來客講述聖盃戰爭的事情。 阮梅捧著一杯茶,坐在庭院裡,看著院子裡的假山與樹,出神的想著事情。 亞歷克斯走過去坐在一旁,這院子裡的假山還是他買來的,說道:“一會有什麼安排嗎?阮梅女士。” “換個稱呼吧,顯得有些生分。”阮梅抿了一口茶,說道:“稱呼阮的話像是在叫我的父親,稱呼梅的話像是在叫我的母親,不如就叫親愛的吧。怎麼樣?” “呃。”亞歷克斯看了眼阮梅那筆直修長又圓潤的大腿,凜的少女腿雖然更像是漫畫腿,但顯然阮梅女士的更加黃金比例一些,他好奇的說道:“阮-梅,這個父母姓氏組合的名字,是你的真名嗎?” 阮梅轉過頭看著亞歷克斯,眼中流露著一種茫然的神色,道:“原本的名字,忘了。” 忘了?一個天才俱樂部的成員怎麼可能會忘記到自己的名字。 很有故事的感覺啊。阮梅給亞歷克斯一種感覺,她並不是毫無感情的型別,會有自己喜歡的東西,聽布洛妮婭說,之前貝洛伯格蛋糕店推出盲盒聯名款蛋糕時,阮梅在那裡獨自排了幾個小時隊買蛋糕吃。 她有自己的喜好,有自己的品味,有自己的興趣,唯獨在人際交往上,不論是黑塔還是亞歷克斯自己,都感覺怪怪的——她並不是不會。蘿絲說過,阮梅在她面前很好的扮演了一個溫柔的長輩的形象。但,蘿絲很確定,那就是“扮演”。 對她來說,社交像是工作。和別人談話交流時,永遠戴著名為不信任的面具。她也會勸告別人,別信任自己。 “阿阮怎麼樣?” 聽到這個稱呼,阮梅的嘴唇慢慢張開,似乎想到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