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門精心策劃的一場刺殺,還好我的閒兒福大命大,加上有些保命的手段,這才逃出生天。”紫衣侯毫不掩飾內心的殺機,雙目中閃爍著一道道厲芒。

“殺手門對付了閒兒?這個訊息老大你怎麼隱藏不說,資訊收集都是你一手操辦的,你知道後為什麼不凌厲反擊?”在座的諸人都吃了一驚,其中寒衣侯更是忍不住問道。

“無妨,小小一個殺手門,還不放在本侯眼裡,只是這重金買兇的傢伙,卻讓我有些頭痛。”紫衣侯一聲長嘆,語聲都有些悲涼。

“這個買兇的傢伙是誰?”青衣侯追問道。

“便是我的長子云飛揚。”紫衣侯雙眼眯成了一條縫,不知道想些什麼。

“原來是飛揚,他莫非覺得他的世子之位不保,所以才出此下策,說到底還是捨不得大哥你的世襲之位。只是他哪裡知道,沒有相應的實力,世襲的爵位根本是可有可無,一紙詔書就能讓你身無分文,甚至人頭落地。”寒衣侯似乎想起了自己的一些煩心事,也附和嘆道。

“沒錯,就是飛揚,在這個兒子身上,我也沒少花心血氣力,可惜天賦有限,不必你們家的兩個寶貝女兒,青衣和襲人,每次無雙會都將飛揚壓在下方,動彈不得,甚至我那最小的女兒錦兒也比飛揚要強上一籌,結果他卻因為嫉妒閒兒就鋌而走險,買兇殺人,之後更是與皇子軒轅靜沆瀣一氣,將神仙酒的秘密與殺手門的一些資料悉數合盤托出,真是愚蠢到家了,我現在沒轍了,殺又殺不得,若不嚴懲只怕日後不知道會惹下什麼大亂子。”紫衣侯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彷彿那個罪魁禍首是自己,而不是雲飛揚。

可憐天下父母心,紫衣侯如此,也是無比的糾結彷徨,期望其他人出個主意。

可是其他三位侯爺,加上司馬相如及任天星,自然不會在這等事上出什麼主意,開什麼口,繼續保持著緘默,因為這等內鬥有太多忌諱。

一陣沉默之後,司馬相如打破了這份壓抑,沉聲問道:“侯爺,如今左玄門已然公然在無雙城中犯下血案,玄皇陛下的意思,昭然若揭,那神仙酒不過是一個幌子,將宗派逼出來與我們決裂,也許才是這血案背後的用意所在。若這一血案不破,各宗派必然人人自危,與我們之間那本就淡薄的友誼及信任,會降到一個冰點,這對三年後的赤潮寒潮來襲,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紫衣侯對著司馬相如點了點頭,然後道:“沒錯,我們心有隔閡,對三年後那場大劫之戰影響很大,但我們畢竟是武朝之人,也是武朝玄士,斷然不可能真的四處去抓捕那幾位來自左玄門的高手,交給宗派去處理,那等於與玄皇陛下開戰,自尋死路,討好宗派,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主意,宗派林立,沒有一統,很多都是得了便宜還不賣乖的角色。”

“事情總要解決,大家有什麼好法子,平息這一血案?”青衣侯介面說道。

“兩面都不能得罪,似乎很難。”寒衣侯皺眉答道。

“目前不清楚酒肆背後的那一宗派究竟死傷了多少人?比如那老闆娘倪夏蓮,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也很頭痛。”紫衣侯點了點頭,然後答道。

“我們總不能幹坐著吧,在無雙城我們的地盤,也不能任那左玄門這般殺戮,尤其那皇子軒轅靜,總是在我們面前晃悠來,晃悠去,看著就心煩。”錦衣候一聲冷笑,顯得很不耐煩。

“天星,你怎麼看這事,這血案可大可小。”紫衣侯將目光最後落在了身旁的任天星身上,因為任天星是宗派中人,對於宗派瞭解更深。

任天星哈哈一笑,然後起身道:“無論是武朝,還是宗派,都是強者皇,敗者寇,弱肉強食,千古以來皆如此,那神仙酒也談不上什麼秘方,酒肆背後的宗派也算不上什麼大派,只是有些神秘罷了,依照我的看法,將一切擺到檯面上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