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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模�Ω貌皇怯氤瑪慷�概笥選N胰×慫�腄NA與小地瓜的對比,不是。難怪陳昕兒PS過後的回憶裡有房東。那麼重點調查就放在陳昕兒原公司老闆身上。調查之前我找陳昕兒第二次談話。我具體詢問當時卡拉OK在場的分別是誰,陳昕兒自己分別吃了什麼,喝了什麼,但問得很艱苦,她不是說忘記了不知道,就是情緒很煩躁,當我問到客戶是誰,哪個公司時,陳昕兒失控尖叫,就像剛才對陳伯母那樣。然後好幾天抑鬱,整個人魂不守舍,期間出現一個事故,她差點觸電死亡,幸好保姆及早發現救回。這種現象,我以後不死心又跟陳昕兒有過幾次對話,每次如此,而且我發現可能不是事故,而是她尋機自殺。所以陳伯母未來一個月內最好盯住陳昕兒。我是請兩個住家保姆盯著,還得另請一個保姆跟著我管小地瓜,三個保姆還都跟我訴苦。”
田景野道:“其實你那時應該把陳昕兒送來交給她爸媽。”
簡宏成道:“我何嘗不想甩包袱。三個保姆,都還是特種護理的,每月開銷你算算多少。但陳昕兒說她未婚生子,不敢回家,回家會被媽媽殺掉。我說又不是你犯錯,幹嘛害怕。她說就是她犯錯,她依然堅持小地瓜是跟我生的。而且她還隨著故事活靈活現地培育出對我的幽怨。我旁敲側擊提示她小地瓜可能不是我的,她就瘋了一樣拉來小地瓜讓我們一起照鏡子,逼我承認兩人是一個模子印出來,嚇得小地瓜大哭為止,我投鼠忌器。我只好調查那晚應酬的幾個人,取得證據再說。而且,她不肯回父母家,我總不能把房子一鎖,從此不讓她和小地瓜進門吧,我只好養著她。這麼一拖二拖,小地瓜上幼兒園了。再說我調查卡拉OK的結果。這些,陳昕兒真不能聽著。”
至此,陳母對簡宏成已經很是相信,並充滿歉意,她與簡宏成變得有商有量,“還是讓她聽著。你那套不靈,用我們過去的話說,太小資產階級不痛不癢,還是下重藥。再說小地瓜不在,成年人總能扛過去。”
簡宏成再度驚愕,但驚愕之餘,想到剛才陳母那隻力透兩扇門的耳光打得陳昕兒服服帖帖,此刻乖乖坐著聽他說話,最多隻是麵皮神經質地抽動,他想或許陳母的辦法更管用,只能以毒攻毒下猛藥了。他於是不再猶豫,乾脆地道:“你們如果發現不對勁,隨時提醒我中止。我找去那家卡拉OK,那種地方反正花錢能辦事,我找到那位曾經打我電話的經理,他已經具體不記得那夜的事,聽我描述後,他說最大可能是陳昕兒喝的飲料裡讓人下了藥,以後就隨便擺佈了。這是防不勝防的事,再精明的女人讓熟人盯上都是一樣結果。最後反正噴一身白酒上去,眼看著就是醉酒,別人還說是活該誰讓你管不住自己,喊冤都讓人笑話活該。那經理還說了別的可能,我看著還是這個可能最貼合。”
簡宏成說到這兒不得不停住,因為他看見陳昕兒流淚默默掙扎,而陳母死死挾持不放,母女在那兒鬥力氣。
百忙之中,陳母撩起手掌又是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打得陳昕兒一下子停止所有掙扎。田景野看著不忍心,兩隻手蠢蠢欲動,簡宏成忙伸手壓住田景野,扔眼色示意他別插手。
陳母回頭大喝一聲:“繼續說。”
簡宏成飛快道:“好,繼續說。那麼事情就簡單了,只要取得當天在場人員的DNA就能找到嫌疑人。可我怎麼都無法從陳昕兒嘴裡問出具體是誰,只知道其中有她老闆。我就去找她的原公司。發現去晚了,那家公司的製造廠因為成本問題已經搬去越南,銷售公司則直接撤銷。還有那個老闆是香港人。我調查過,可無法在香港接觸到其人,回頭我把那老闆的資料快遞給你們。”
陳母問:“為什麼不報公安局?”
簡宏成道:“請陳昕兒去過一起,她半路跳車跑了。我這下就跟溼手抓麵粉一樣,不知怎麼處理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