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從天而降的鐵棍足有拳頭一般的大小,都是採用實心熟鐵做成的鐵棍,然後加入猛火淬火而成,堅硬紮實自然不在話下,絕不是普通人所能夠左右的。

“沒想到啊,千算萬算還是著了這個女人的道兒了!正跟你說的那樣,這個女人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難怪書才和在榮會輸在她的手中。”塵緣悶著腦袋感慨道,內心複雜的情緒感慨萬千。

“你們倆應該就是傳說中毒火門的塵緣道長和子虛道長吧?”天花板的某個角落中傳出了一個女人柔和的音色,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東區的老大,秦子墨,而她的聲音正是從角落中的一個微小喇叭中傳輸過來的。

“秦子墨你給我出來!你這個臭三八,這個卑鄙無恥的垃圾貨!殺了我郭家的人,今天我就要你血債血還!”捲毛狗塵緣激動的揮舞著雙手,怒吼一聲喝到,那聲音瞬間震耳欲聾,瞬間就擴散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中。

塵緣雖說是被關在鐵牢籠當中,但整個人的脾氣、習慣卻也絲毫都沒有收斂,絲毫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所在的環境早就深陷水深火熱當中。

“你應該就是龍眼的父親塵緣道長吧?”耳邊的喇叭中繼續響徹著秦子墨流暢柔和的音調:“有些事情我必須要跟你講清楚,龍眼欺人太甚先是去我的地盤鬧事,然後打殘我的兄弟,最後和郭書才跑到我的房間欲行不軌!這才是事情的起因,我秦子墨做事從來都是坦坦蕩蕩,憑良心做事,從來就沒有做過違背良心的事!”

“你放屁!少給我找這些胡編亂造的理由!你殺死我書才和在榮那就是鐵一般的事實!你給我出來!你敢出來跟我對峙嗎?”聽到這番話塵緣的情緒越加的激動,雙手緊緊抓著面前的實心鐵欄,鐵欄在他劇烈幅度的動作下越加的搖晃了起來。

“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老子,既然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廣播中的秦子墨冷哼了一聲。

再接著子虛也上前扶住鐵欄開口說道:“秦子墨,你早就知道我們要來找你算賬吧?所以你提前就給我們預定了這個圈套?你這就是守株待兔吧?為了這個圈套你應該耗費了不少的精力吧?”

“明人不做暗事,沒錯我早就料到毒火門會迫不及待的要來找我報仇,所以我早在幾天前就給你們設定了一系列的計劃,我每天都會在這個美容院待上一段時間,看起來是做美容的,其實我就在等待你們毒火門的駕到!”

“這麼說今天你也早就注意到了我們咯?”子虛不緊不慢的繼續問道。

“沒錯,中午的時候就有人發現了你們,我有你毒火門每一個人的照片,對比下來我就知道了,毒火門為了找我報仇,還不惜拍出了你們兩位絕世高手,正是有勞你們老祖費心了。”

“秦子墨,你看我們都被你困住了,現在也成了你牢房中的困獸了,現在你是不是也應該出來跟我們見一面,你跟我們毒火門之前的恩恩怨怨也是時候算清楚的吧?”子虛一邊檢視著周圍的情況,一邊試探性的詢問道。

“子虛道長,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嗎?堂堂毒火門的高手怎麼可能被我這幅簡單的牢籠困住?這幅牢籠對你們這種高手來說不過就是小孩子的玩具而已,我相信你們兩個人隨便一出手,這幅牢籠瞬間就會變成一堆的廢銅爛鐵。”

子虛被識破了意圖,頓時面露不快:“怎麼?秦子墨?我們的都找上門來了,難道你害怕不成,好歹你們也是天海市鼎鼎有名的東區,至少也有幾百號人的架勢吧?不會連我們這兩個糟老頭你都害怕吧!”

“子虛!跟他們廢什麼話!既然這個女人不敢出來,那我就把這裡翻個底朝天,不怕她到時候不現身!”塵緣頓時就爆發了出來,猛地一腳狠狠的揣在面前的鐵欄上。

“哐啷!”一切果然如同秦子墨所說,鐵牢籠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