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乘電梯上了前臺說的樓層,來到總裁辦公室,紀元鈞站在門口敲了敲門,接著,便聽得裡頭傳來一個閒散的聲音:「請進。」

跟隨紀元鈞走進辦公室,便看到靠牆的書架前的那張紅木辦公桌前,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那男人抬起頭,見到紀元鈞等人時,倒是一點也不驚訝,像是早就知道會有人來拜訪自己似得,微笑著同他們打了聲招呼:「你們好。」

雖是微笑,卻讓傅離心中感到一陣惡寒,若非提前知道了真相,誰能想到這樣一幅精緻包裝的皮囊下,包藏的是怎樣一顆禽獸不如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寫這章的時候一直擔心紀元鈞會因為他的言論被罵

後來我發現不用擔心,因為沒有評論哈哈哈哈哈哈

我這篇小說裡的角色的臺詞,是我站在那個角色的角度想出來的,葉瀾本身就是一個心思比較細膩的人,所以他說的話也都比較為受害者著想;紀元鈞身為警察,他的職業註定了他比較公事公辦,鐵面無私,所以講話就有點不近人情。

☆、第 21 章

紀元鈞沒和他多廢話,一進去就亮明瞭身份,不過蔣詩禮也沒有因為對方是警察就亂了陣腳,而是氣定神閒地說:「不止各位警察先生來找我有何貴幹?如果是前幾天違章停車的事情的話,那個罰金我可是已經交過了。」

「我們是為了五年前的一樁強/奸案來的,」紀元鈞說著,將一張印著圖片的紙拍在蔣詩禮的辦公桌上,問,「這是不是你?」

蔣詩禮斜眼瞥了那張紙一眼,爾後笑著說:「單憑一張不清不楚的影片截圖就想定我的罪?這位警察先生,你未免太過天真了吧?你怎麼能保證這張影片截圖裡面的人就是我,而不是一個長得和我很像的人?你怎麼能保證這不是有人把我的臉給p了上去?」

紀元鈞被蔣詩禮嗆得無話可說,傅離就在一旁吐槽:「可我們也沒說這是影片截圖啊。」

說完這句話,蔣詩禮,紀元鈞,以及其他警察都齊齊看向玉笙寒,傅離難得一次被這麼多人盯著看,他心裡一驚,往玉笙寒旁邊邁了一步,小聲問:「我是不是又說錯什麼了?」

玉笙寒揉了揉傅離的頭髮:「說得好。」

「沒錯,你怎麼就知道這是影片截圖了?我們可什麼都沒說呢!」一位隨行的警察說道。

蔣詩禮的神色微變,不過還是盡力保持著淡定的模樣,說:「我也只是猜測罷了,這樣的圖片不是照片就是影片截圖,不是嗎?況且單單憑藉著這張圖片,又或者是一個影片,你們就能判我強/奸了?你們怎麼知道這個女人不是自願的?你們一不能證明這個人就是我,而不能證明這個女人不是自願的,那你們憑什麼說我強/奸?」

傅離被蔣詩禮這番不要臉至極的話語給氣到了,想衝上前去與他理論一番,不過被玉笙寒攔住了。玉笙寒慢條斯理地走到飲水機旁邊,取出紙杯,倒了一杯水,一邊走,一邊說:「這位先生說的倒是沒錯,我們無法憑藉一張照片斷定他就是兇手。」他走到辦公桌旁,將那杯水放到蔣詩禮面前,說,「這幫警察問起話來可是有好一段時間,來喝口水。」

邊上的其他警察與傅離都一臉震驚地盯著玉笙寒瞧,就差沒把『你丫在幹啥』寫在臉上了,玉笙寒卻像是沒看到似得,又慢吞吞地走了回去。

蔣詩禮手中握著玉笙寒剛才遞過來的水杯,不過沒有喝,而是問道:「這位是……」

紀元鈞剛想說玉笙寒是自己的朋友,便見玉笙寒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把摺扇,十分瀟灑地開始扇風說:「你看我這身裝扮便知,我平日裡的工作就是幫人算命,看手相,驅小鬼一類。這位紀隊長擔心自己無法完成任務,因此將我請了過來,若是你始終不願承認你的罪行,我二人便會做一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