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表示……穆弦之前還不知道?

我……

要死了!我怎麼跟莫林一塊腦袋秀逗了呢!我應該想到的,莫普做事很有分寸,怎麼會打這種小報告?穆弦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我不打自招了!

就算我之前不太心虛,現在也心虛得說不出話來。可身旁的莫林還哭喪著臉在補充:“指揮官,我們真是無心的。而且我反應特別快,馬上把簾子放下來了。小姐沒看到多少。”

他說完,大家都沉默著,屋內忽然變得異常寧靜。

“你……”穆弦盯著我緩緩開口,“看到易浦城跟別的女人做~愛?”他的聲音格外低柔,但我很清楚,這正是他陰沉發怒的表現。

“……嗯。”我低著頭,覺得狼狽極了。

莫林愣住了,隨即也反應過來,呆呆的、小聲的、好像自言自語:“指揮官不知道?那為什麼罰我?”

莫普小聲插嘴:“指揮官懲罰你,是因為易浦城闖到醫院那天,你沒有24小時貼身保護小姐。”

穆弦忽然抬眸看莫普一眼:“你也知道。”

莫普立刻也沉默了。

四個人又安靜了一會兒,穆弦再次緩緩開口:“看到多少?”

我剛要開口說都被衣服擋住什麼也沒看到,就聽到莫林那個二百五老老實實答道:“只看到了下半~身。”

我腦子裡瞬間冒出一句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穆弦盯著我,眼睛裡就像蒙上了一層霧,陰陰的、深深的。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事又不能怪我。

這時莫普輕咳一聲說:“我們每天做五千個青蛙跳、夜班巡邏半年。”莫林“啊”了一聲,就被莫普拉著,一起走出去了。

穆弦一聲不吭。

屋內重新恢復寧靜,穆弦還是沉著臉,不開口。我在他身旁坐下,摟住他的腰:“你別生氣了。這是意外。易浦城就是個不相干的人,我看他,跟看一截木頭沒區別。”

誰知這句話不知哪裡惹到了他,他的眉皺得更緊了。目光陰鬱的看我一眼,聲音聽起來都有點飄忽了:“……你先回房。”

我只好起身,走到臥室門口一回頭,看到他一臉陰冷的拿起了電話。

結果等了很久,也沒見他回房。等我走到客廳一看,哪裡還有人,連軍帽和手套都拿走了。

這天等到大半夜,穆弦也沒回來。臨睡前我站在陽臺上,夜色幽靜的花園裡,只有兩個高高瘦瘦的身影,圍繞房子不停的跳著。

天快亮的時候我醒過來,身旁的床還是空的。迷迷糊糊起來喝水,忽然看到一個黑影,孤零零的坐在沙發上。

“醒了?”輕柔而熟悉的嗓音。

是穆弦。

我開啟燈,愣住。

他光著身子,彷彿一尊大理石雕像坐得筆直。幽黑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盯著我,不知道已經在一室陰暗裡這麼看了多久。

“你做什麼去了?”我柔聲問。

“去辦些事。”他輕聲答道,起身朝我走來。我想他所謂的辦些事,肯定跟易浦城有關。還是不問了,免得火上澆油。

床微微一沉,他在旁邊坐下,依舊面無表情。我剛想開導他兩句,就被他抱了起來,放在……他分開的大腿間,臉距離叢林中的茁壯粗物,不到10公分。

我的臉頰有點發熱。

他是想讓我……含住它?

雖然我們已經對彼此的身體無比熟悉,但穆弦從提過這個要求——我認為那是因為他喜歡更直接的方式,也可能是心疼我,因為它看起來根本含不住。

可今天被易浦城刺激,所以……他才動了這個念頭。

都要是夫妻了,我倒不排斥這樣。不過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