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sure。”

“?”

程睿言晃了晃手中的鑰匙,“你應該把門在裡面反鎖再加上插銷,而不是把鑰匙忘在門外面,就戳在孔裡。”

方妍嗷嗚一聲,仰天倒下去。

程睿言輕輕笑了起來。

客廳裡柔白色的燈光透進房間來,顯得他的眼睛特別亮。

方妍道:“我呢,平時智商不是這麼低的,喝醉了酒偶爾一次,就一次,您別見怪。”

程睿言挑了挑眉沒說話。

方妍是真的怕了,她睡在那兒接著道:“其實吧,我喝多了,我這人喝多了就話多,話一多就容易把什麼都抖落出來,比如說我很放&*蕩很淫&*蕩之類的,真的是,唉……午夜夢迴的時候我也會問我自己,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放蕩不羈愛自由呢?答案是:不!可!以!真的,任何一個有要求的男生都不會沾我這樣的女人,髒,你說是吧?”她朝程睿妍擠眉弄眼,“我覺得你就是個特別有要求特別潔身自好的男同志,我第一眼就看出來了。”

程睿言擰好了礦泉水瓶蓋,沉吟了一下,搖頭道:“不是。”

“啊?”方妍今夜已經是被程睿言弄的‘啊’了好多次,你說這人怎麼這麼油鹽不進呢?

程睿言道:“其實你們都誤會我了,別說你們,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會誤會我自己,主要是我這人長的正派,但我有一顆騷動和狂熱的心,導致我這人吧,也特別淫*&蕩特別放&*蕩,隨時隨地可能西門慶大官人上身。”

方妍傻了,木愣愣看著他。

程睿言唇角一勾,幾乎看不見弧度,但是方妍覺得他笑了,那是一種得逞的笑,然後他趁她不備用最快的速度低下頭去一下就卯準她的嘴唇,方妍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推他,但是程睿言就像一座山,怎麼推都沒有用,他輕易的撬開她的齒關,輕易的含住了她小巧的舌尖,方妍渾身一震,腦子裡想起了一句話,某部電影裡說的,如果你不想讓人親,那麼沒人可以親到你。她開始回想這一夜和程睿言認識的整個經過,從最開始彼此不認識,她甚至對他只是驚鴻一瞥就莫名的不爽,到後來同桌一起玩,最後被連蒙帶騙的拐到酒店裡來,誰能說她是被迫的呢?

她又不是14;5歲的無知少女,一切一切的發生就是因為她對他終歸留了那麼一點餘地,比如說現在,他在親她,她明明可以像過去那樣一巴掌扇過去,一拳打過去,當然最好的,是用膝蓋頂他的重要部位,保證程睿言鬆開她,並且毫無還擊之力,也許以後還要影響他的生育。但是她都沒有,總覺得這樣對待‘朋友’不太厚道,那她又是在什麼時候把他列入朋友的行列的呢?玩骰子的時候,還是和daniel嗆聲的時候?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原來人世間真的有一見鍾情那麼回事。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事實擺在這裡,她對他是很有好感的,這種好感不是經過理智分析的,而是自發的被他吸引了,像磁鐵一樣,固然裡面有程睿言故意引*(誘她的成分在,但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不是嗎?今夜她被他親,是自己不好。

程睿言見她挺溫順的,神色像是在思考什麼哲學問題一樣,他終於停下來,氣喘吁吁道:“怎麼,還放&*蕩不放&*蕩,還淫&*蕩不淫&*蕩了?”

方妍搖了搖頭,小聲道:“大哥,剛才是跟你鬧著玩的,現在來真的,我是個處*&女,你懂嗎?你最好別碰我,否則我——儘管現在沒有流氓罪了,但是,我會用道德譴責你的。”

程睿言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