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的懲罰吧,呵呵。”

張紫苦笑一聲,字裡行間裡散發出的都是真摯的懺悔。

而朱豪也同樣有了對人生的感悟,早在思念自己的父親的時候,他就狠狠的告訴自己,如果有朝一日可以出去,他願意洗心革面,哪怕一分錢沒有,他也會好好的孝敬自己的父親,不讓他再為自己擔心。

懸崖勒馬,如果這件事情能讓朱豪和張紫從新做人了,這也未必是一件壞事,而且這個經歷,會讓他們記一輩子。

左狻猊站在原地等候著,望風之人已經前去報信了,雖然他並不知道左狻猊口中的司空殄是什麼玩意,但他也沒有插嘴多問,因為他很明白,一個做下人的,很多事情是問不得的。

“左堂主身在何處,我有要事稟報。”望風之人來到赤龍堂的大廳之後,卻沒有看到左元芳的身影,便詢問起門口的僕人。

“左堂主身體欠佳,已經回房休息了。”大廳門口的僕人回答道。

所謂的僕人,也就是門口打雜的而已,一般來說,是相對比較貼身的,左元芳有什麼事情,都是透過他們來傳達給其他人,有些類似於皇帝身邊的太監。

“這。”望風之人本想轉身就走,然後告訴左狻猊,就說左元芳誰也不見,但是他也知道,紫龍堂來人,肯定不可能是小事,於是乎,他還是爭取了一下。

“這樣,你去通融一下,就說紫龍堂的左狻猊前來拜見,為了什麼司空殄之事,我在此候著訊息。”望風之人說道。

僕人點了點頭,走向了左元芳的休息室,看來赤龍堂的規矩真是不少,要想接觸到老大,還得層層上報。

繞過屏風之後,僕人輕聲慢步的走到了左元芳休息室的門前,用極其輕微的敲門聲對著房門輕敲了三下。

這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如果堂主在休息,而又有重要的事情彙報的話,他們一定要把聲音壓到最小,要不然驚擾到了左元芳,後果可是相當嚴重的,這不單單是不懂禮數的問題,還有可能牽扯到以下犯上的罪過。

“誰啊,要是沒什麼大事,過會再說吧。”左元芳坐在紅木躺椅上閉目養神,話說這幾日他可是緊張極了,雖然司空殄已經在幫他處理此事,但他也知道,這樣帶來的風險是極大了,即使他外表再怎麼鎮定,內心世界也是經不住如此大的壓力,畢竟一旦失手,造成的後果可不單單是左射天得知喪子而震怒,還有可能是整個左龍門的災難。

揉了揉太陽穴,左元芳以為僕人會退下了,但僕人還是輕聲的說道:“左堂主,望風之人說,是紫龍堂的左狻猊有要事前來拜見,為了什麼司空殄之事。”

一聽到這話,原本閉著眼睛一臉消沉的左元芳騰猛然睜開了雙眼,驟然站起身來,整個人猶如打了興奮劑一樣,從剛才的萎靡,一下子進入了極度亢奮的狀態。

“嗖。”左元芳在一瞬間把自己的房門,一把抓住了僕人的領口,面容慌張的說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僕人嚇了一大跳,話說當了這麼多年的奴才了,他從未見過左元芳如此不淡定,要知道以前,哪怕遇到天塌下來的事,左元芳也會淡定的打個響指,然後慢慢去處理,而現在,卻為了自己一句話而失態了。

“快說!”左元芳死死的掐住僕人的衣領口,好像再輕微的提一下,就能讓其拖離地面一樣。

“是,是,望風之人說,是一個名叫做左狻猊的人前來拜見,說為了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