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下手術檯就去打點滴了,年紀大了,一宿的高緊張作業,讓他老人家的身子骨有些吃不消。

“不是**,是物體傷及到了病人的聲帶,會失聲。”大夫的普通話實在是不標準,失聲和**兩個字,基本就是一個味道,十個人中,保證一多半會聽的錯,更何況只有小學文化的張紫了。

“草,不他媽都一樣,我兄弟做了個手術,就他媽**了是吧,你們做手術的可都是三個的老爺們,你們都他媽口味太重了吧,草,我兄弟都傷成這樣了,你們幾個畜生還他媽下的了手,我他媽。逼弄死你。”說著,張紫就要上前與大夫扭打。

“小紫哥,你別胡鬧了,趕緊把良哥弄病房裡去,大夫的意思是說王良有可能會變成啞巴,是失去聲音的那個失聲。”朱豪對於張紫真是徹底無語了,跟隨者護士一同將王良送往病房。

大夫也早就趁這個功夫撤退了,不撤退就有可能被面前這個紫毛的怪物毆打了,要知道人家大夫一宿沒閤眼,現在都累的半死不活了,絕對沒有戰鬥力啊,要是跟張紫打起來,只有捱打的份,所以深知如何保護自己的大夫,對三十六計走為上領悟的非常到位。

所以大家去醫院找大夫的時候,就會發現這樣一個現象,去送紅包的時候,彷彿他無處不在,去找茬的時候,卻被告知今天沒上班。

“草,草,自己嘴皮子不利索,也他媽不怪我啊,真他奶奶的。”張紫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快步跟上了朱豪。

直到把王良安頓下來,朱豪和張紫才鬆了一口氣,這一夜都沒睡好,讓他們的哈欠連連。

“小紫哥,你在這守著良子,我回家睡覺去了。”朱豪剛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到張紫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因為這種陪護病人的活,實在是生不如死。

“怎麼,小紫哥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在這裡陪著,你去給良哥交住院費?”朱豪還是有殺手鐧的,從一開始到現在,所有的費用都是自己出的,就連掛號的幾塊錢,都是自己付的,所以他讓張紫在這裡陪著,根本就不過分。

“不不不,兄弟哪裡的話,我陪著那叫天經地義,你趕緊回去歇著吧,有什麼事我再叫你。”張紫撓了撓自己的頭上的紫毛,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

“他死了你也別叫我。”朱豪撂下這句話轉頭就離去了,好不理會完全發懵的張紫。

直到朱豪的身影消失了,張紫這才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草,裝什麼逼啊,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媽的,你走我也走。”說罷,張紫抬腿就離開了住院部,頭也不回,果斷又幹脆,看來這才叫好兄弟啊,真是患難見真情。

不過這可苦了王良,不知道無依無靠的他,還能不能堅強的活下去,這真是一個叉子引起的血案。

上午八點半左右,風小震的車子已經駛入了鶴靈門的境內,微微的花香透過車窗飄了進來,讓人心曠神怡。

既是冬季了,為何還有那麼的嬌豔芬芳的花草,這讓黎邈真的有些好奇。

風小震彷彿是看出了黎邈的心思,一邊把持著方向盤,一邊扭頭笑道:“鶴靈門的氣候四季如春,很多花草也都適應了這種氣溫,所以即使在冬季,鶴靈門也不會太冷,它們自然還會爭芳鬥豔。”

黎邈仔細一想,還真有可能是這樣,鶴靈門與世隔絕,就像是個溫暖如春的大棚一樣,有這麼嬌豔奪目的花草,也就不足為奇了。

幾分鐘後,車子在鶴靈門的牌坊前停了下來,跳下車子,黎邈又感受到了鶴靈門帶給自己的鳥語花香。

正如風小震所說的,這裡一點也感覺不到冷,和雲璐市區的溫度也是相差確實較大,真的像是從冬季一下子闖入了春天。

“哐當。”風小震關上了車門,顯得很是興奮,笑道:“走吧黎先生,怕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