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去做個按摩,蒸個桑拿,那個清體寧神,很不錯的。”

“按摩?”池小影印像中,只有男人才去接摩,而洗桑拿,本意不是洗,而是洗之後的各種專案。那些地方,就是改裝的色情場所。

“你這豬腦子,想歪了吧!”寧貝貝受不了的皺起眉,從大麻包裡掏出一張磁卡,扔給她,“這家有香薰,有汗蒸,有桑拿,有按摩,材料都是從日本北海道進口的,按摩的是專業的盲人按摩師,是濱江市最高階的SPA會所。做準你做一次就會迷上,我今天還有個約,不陪你了,這卡送你。”

池小影拿起卡,反反覆覆看了幾遍。

兩人又說了會話,寧貝貝像陣風似的飄走了。

池小影回到辦公室,今天是週五,沒人有心思做事,都坐著閒聊,等著下班。身上那種痠痛感越來越重,她坐臥不寧地撐了一個小時,包包收收,先走了。

這家叫做“清幽堂”的SPA會所,位於街心公園的對方。一走進去,池小影還真吃了一驚,廳堂明亮,佈置雅意,清香悠悠,立刻就令人心寧神靜。

服務小姐臉上的笑像三月的春風般,柔聲詢問池小影的需求。然後領著她往裡走,裡面和前面明亮廳堂相比,又別有洞天。

燈光暗淡,卻不壓抑,腳踩著鬆軟的地毯上,一點聲晌都沒有。得體的油畫,古色古香的壁燈,彷彿走進了時光隧道,一下子踏進了古遠的年代。

按摩房裡溫度很高,香薰燈的燈光擰得正好。服務小姐幫著池小影脫下衣服,只著內衣趴在床上。一個戴著墨鏡的女子在別人的攙扶下,走了進來,禮貌地向池小影問好。

確定池小影沒什麼要求了,其他人出去,只留下按摩師和池小影呆在房間內。

“小姐是不是經常伏案工作,這塊肌肉僵硬得很。”幾下觸控,按摩師就對池小影的身子瞭解個大概,手上的力度就有輕有重。

池小影怕癢,不習慣陌生人在身上摸來摸去,渾身緊繃著。按摩師見多了這一型別,隨意聊起天,讓她慢慢地放鬆。

不一會,她就體會出按摩的舒適來,不過,有點疼,但疼得恰到好處。

“小姐,如果忍不住,可以叫出來,別壓著。”按摩師笑道。

池小影咬著雙唇,臉一紅。

這時,隔壁房間裡忽然傳來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之聲,也是個女客。可能是被按摩師拿捏得好處了,全然不顧地就叫起來。那聲音實在太像叫床,而這種按摩房,說起來是單間,只是兩層木板間隔起來,連著幾間都能聽得清楚。

彷彿為了呼應女子的喊叫,另一房間有個男子也“吭唷吭唷”地叫起來,雖不響亮,但其孟浪之勢,真可以跟隔壁女子有得一拼。

按摩師吃吃地笑了,池小影這間剛好夾在兩人之間,感覺像看A片似的,很難受。

好不容易等按摩結束,也不休息了,池小影飛快地穿好衣服,衝出門去。

走廊上站著一個男子,穿灰色的襯衫,面帶溫和的笑意,身材高挑,有著四十多歲男子特有的篤定和內斂,看上去很乾淨、有力。

“你……”他看到池小影,一愣。

“我不是。”池小影以為他把她當作那叫床的女子,急忙否認,不禁又加了一句,“其實這樣子並不是幽默,這是公眾場合,注意點影響。”

男人笑了,還沒答話,隔壁房間的門開了,一個壯壯的男子拍著肚子走了進來,看見池小影,兩眼發出餓狼一般的綠光。

“他媽的,今天這叫一個爽啊,比真做還帶勁,搞得老子都差點噴出來。”壯實男子音量高高的,直勾勾地盯著池小影。

池小影嘩地鬧了個大紅臉,羞得把眼睛轉開去,不敢再看先前那個男子。胸膛一起一伏,蹩在那裡,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