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了。”d會長摸了摸鬍子,微笑著向他們解釋道,“我也知道現在是特殊時期,但是沒辦法,人手不足啊。”說著攤了攤手,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穆非一邊聽著會長說的話,一邊默默的注視著身邊的安杜因。他發現聽到自己要外出任務的訊息,對方並沒有將太多的情緒表現在臉上,既看不出喜怒也看不出對方此刻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莫非和白夜一樣,這人也是因為各種訓練,所以喪失了情感與情緒的表現能力?

穆非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的猜測著。

d會長此番決定也可能有其他的深意,雖說公會獵人緊缺,但還遠遠沒到缺了他就沒人幹活的地步,既然之前都說了讓他老實的待在公會不要隨意外出,將手頭上的任務都暫且放一放,那就說明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應該就是這所謂的“叛徒”的調查工作了。

可如今,卻又讓他外出任務?這豈不是前後矛盾啊。

想到此,穆非又瞟了一眼身邊的棺材臉,突然意識到這可能是會長為了讓自己暫時脫離這種被跟蹤的窘境而想出來的點子,很可能會長也和自己一樣,壓根就沒有料到總部會派一個調查員全天候的跟在他身邊寸步不離。

莫非真是想讓他有藉口脫離安杜因,才特地給他找了一個任務?

“我們這邊的幾個獵人,因為上次的大戰受傷慘重,真是可憐的孩子們。”d會長說著說著,做出了一副聲淚俱下的模樣,“小非非也是剛剛才養好身體,原本想讓他多休養一段時間的,但是,哎……”

一聽對方又開始發表他一貫的長篇演說,穆非的忍不住乾咳了一聲。

自己的話被人打斷,d會長也沒有露出任何不悅的表情,依然笑眯眯的將話鋒一轉,看著安杜因說道:“科林先生,這次的任務確實比較緊急,還望你能諒解。”

“我沒關係,d會長。”安杜因面色如常,聲音平靜,看上去確實是認為穆非執不執行任務都與他無關,“我這次的工作是透過各方面的觀察,作為判斷穆非先生是否是叛徒的依據,因此請你們不用顧及我,按照平時的方式去做就好。”

穆非聽了這話不禁有些微愣,接著心裡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的意思是,即使我外出任務,你也打算一直跟著我?”他一邊問一邊在心中暗自祈禱,千萬不要被自己不幸料中了。

“是的,穆非先生。”安杜因想也沒想的點頭答道。

媽淡!還真是這樣!他只覺得有些欲哭無淚。

“呵呵呵呵,科林先生真是敬業。”穆非扯動嘴角乾笑兩聲,最後“敬業”那兩個字幾乎是從他的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過獎了,穆非先生。”安杜因似乎完全沒有聽出對方語氣中的諷刺,面無表情的回應。

“呵呵,科林先生真是令人欽佩。”d會長打斷了兩人之間沒有硝煙的交鋒,笑眯眯的接著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進入主題,談談這次任務的內容吧。”

“請說。”安杜因說完這兩個字之後便緊閉了嘴巴,一動不動的端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雕塑。

“根據我們偵查員的彙報,在凡城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d會長緩緩的說道。

“奇怪的東西?”穆非眉頭微皺,這指的是什麼?

“說是奇怪的東西,其本身也就是一塊石板,只不過,石板的周圍總是出現一些莫名的狀況。”d會長笑眯眯的說道,“據當地人描述,那石板在夜裡偶爾會產生一些異象,目前還不知道產生那種異象的原因為何。”

“這與我們公會有什麼關係?”穆非聽得滿心疑惑,他們公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閒了?

這種事情不是應該讓什麼地質學傢什麼xx專家去調查研究麼?或許會得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