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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雲初君也很愕然。
“你們……”雲夙渾身發抖地手指著他們兩人,頭頂的孔雀翎抖了幾抖,最後氣得掩面淚奔而去。
房間裡終於只剩了兩個人。
邪戰一下子變得更加焦急不安,忐忑難抑,接著等她的回答,急切中帶著期待,期待中帶著急切。
雲初君卻轉過身,把花插在了門邊的青花瓷瓶上,只覺背後一股灼熱的視線始終盯著她。她嘆氣,只好回過身來。
“大叔,我不知道啊……”被那樣盯著,她有些不自在。
邪戰花容失色,腳底頓覺虛浮。
“大叔?你……”雲初君連忙上去握他的手。
邪戰不著痕跡地抽手:“沒、沒關係的……”
不再看她一眼,急急忙忙地走出了房間。
望著匆匆離去的背影,雲初君不知是什麼滋味,很不好受,可是,她確實不知道啊!
她喜歡漂亮的年輕男人,喜歡調戲他們,她去過各種風月場所,看過各種男人與男人,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打情罵俏。
可是,從來沒有人教過她這些。
她只是發自內心對待每一個人,發自真情對待大叔。有的時候,她會覺得大叔和其他男人是不一樣的,好吧,她承認,大叔確實和其他男人不一樣。
但她卻不知道哪裡不一樣。
雲初君越想越煩躁,反正就是不一樣!
啊啊啊啊!好煩哪!
她狠狠地揪了揪頭髮,看了看門邊的野花,更加煩躁了,又狠狠晃了晃腦袋。
大叔剛才好像傷心了……
於是,雲初君一直糾結於大叔和其他男人哪裡不一樣這個問題而無法自拔,原以為他那日傷心離去之後,便會靜靜避讓。
卻沒想到,每日早上,她房間的窗邊都會出現一束新鮮的野花,散發著難聞的臭味。每天來打掃房間的丫鬟小綠捂著鼻子,總是用一種奇怪和鄙夷的眼神看她。
一日,丫鬟小綠終於忍不住問了:“小姐,你幾天沒洗澡了?”
怒火滔天,她也忍受不了了!怒氣衝衝地跑到邪戰的房間裡,砰一聲踢開木門,用力扯斷內室的簾子。
她怒吼:“大叔!你有完沒——呃?”怒吼聲戛然而止。
眼前的人赤。身裸。體,略顯白皙的男性**就這麼硬生生暴露在雲初君的視線裡。
“君、君兒?”他驚嚇了,邪戰迅速抓了屏風上薄軟的衣袍披上,臉色爆紅,“你怎麼來了?”他還沒做好面對小君君的準備,就來這麼一出限制級的曖昧場面!
雲初君回神,立刻轉身捂住眼睛:“大白天大叔幹嘛裸奔啊!”
她好像知道大叔和其他男人哪裡不一樣了!好像很不一樣啊!好像……好像她看見大叔的裸。體,會心跳,會臉紅!
邪戰也很不好意思,很彆扭:“我在洗澡……”剛洗完澡正要穿衣,你就闖進來了。
“……我走了!”她面紅耳赤,想趕緊離開,才跨了一步就被他抓住了手。
“別走!”邪戰急道。
雲初君驚愕,臉頰滾燙:“你、你想做什麼?現在是大白天!”
啊啊!她在怕什麼?她在結巴什麼?!啊啊啊!要死!現在的大叔就和其他男人不一樣!
“青天白日大叔想幹嘛?!”她有病,一定有病了!
雲初君腔子裡的小心臟狂奔亂跳,她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邪戰忽然摟住她的腰,俯臉看著她的唇:“君兒,我想……”
她怒吼:“不準想!”身體猛力一掙扎,卻被猛力摟緊!
邪戰連脖子都紅了,心臟同樣狂奔亂跳得厲害。他低啞了聲音,“君兒,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