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疼?可是你加註到我身上的疼痛比這個還要多千萬倍。”

白羽看著她身上的傷,笑的十分張狂。

現在的夏晚,頭髮全都披散著,因為許多天沒有洗澡,她的頭髮上還有一些白色的頭皮。她的眼眶深陷,黑色的陰影簡直要把她整個臉給覆蓋住。她的臉即便是因為被打而腫了不少,可是看上去還是很消瘦。

她的嘴唇泛白,長期不喝水導致她開始脫皮。身上散發的味道讓人不願意靠近她,之前在外人面前風光無比的她,今天竟然變成了這幅模樣。

要不是她眼裡的堅韌沒有變,或許連許邵軒也認不出她來。

她的腦子裡一直想著要離開這裡,一定要回到許邵軒的身邊,就是這樣的意志讓她支撐到現在。

她沒有說話,凌厲的看了白羽一眼,然後虛弱的低下頭。她的手腳都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不然她一定會過去踢白羽一腳。

“看什麼看!”

白羽被她的眼神給嚇到,一下子就把她推到在地上。她的身上本來就沒有多少肉,骨頭與水泥地板重重的撞擊在一起,疼的她忍不住叫出來。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頭,許邵軒一定在外面尋找她了。

這麼多天都沒有人找到這裡,說明徐雅莉的人不僅有勢力,也很隱蔽。

大概是動了胎氣還是什麼,白羽蒼白著臉離開了這裡。周圍一下子變得幽靜,夏晚都可以聽見耳朵裡發出來的嗡嗡嗡的聲音,這個世界都在顫抖。

不知不覺,她又昏迷過去。

“還是沒有訊息?”

許邵軒臉色陰冷的站著,穿著皮鞋的腳不停的踱著。白二少坐在他後面的沙發上,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他們第一次找人要找這麼久,要不是他一直拉著許邵軒,估計他早就動用所有的人脈出去找了。不過這樣太顯眼,萬一讓四大家族的其他人先找到,那夏晚會更加危險。

孟徵站在許邵軒的面前,他第一次看到這麼憔悴的許邵軒。這些天,他不分晝夜的尋找夏晚,連飯都沒有吃。

“找不到,我們跟蹤了許堯軒,可是他除了陪白羽養胎,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完全一副好男人的樣子。”

白晉陽不耐煩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手上拿著一疊手下收集的資料。這些都是沒用的訊息,沒有交給許邵軒的必要。

“繼續找,他一定有問題,要是明天再找不到,把我準備的資料都公佈出去!”

他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定,連白二少都從座位上站起來。

“你冷靜點,我們準備了這麼久,你不能因為一個女人……況且,上次耿思韶的那件事,她不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嗎?”

她不說不能為了一個女人而不要這個計劃,他也是失去過心愛的人的,能理解許邵軒的感受。許邵軒曾經說過,要是他們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這次不一樣,我覺得耿家的人已經在動手了,要是我們還不主動,最好的時機就沒有了!”

許邵軒顯得很冷靜,這幾天他已經想得很清楚,能她夏晚藏得這麼深,還無視林忠年的警告,說明這是耿家人乾的。不過這次不是耿思韶這樣的小嘍羅,真正出手的很有可能是幕後的那些人,甚至……四大家族也有人加入了他們的陣營!

“去吧,我的人也會在一邊幫助你們。”

門被推來,林忠年帶著一身的戾氣走到眾人的面前。

他剛剛對外發布不要對他的家人有什麼動作,這些人就把夏晚給囚禁起來,這是在無視他的權威。這口氣他咽不下,也不希望再次失去一個女兒!

“其實事情也不難結局。”

白二少將手中的菸蒂扔掉,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