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狼是中立的,誰繼承狼主之位我們管不住,但是,我一定要看到狼主,我才放心。”去狼都的狼暫定截鐵的說,“假如狼主沒有死,誰散佈謠言的,我一定要撕了他!”

回去的狼羞愧的說:“是我聽公主要我們照顧好的幾個小崽子說的,他們說狼主死了,我們當初在圍獵一個大傢伙,都快要成功了,他們要我們趕快回狼都,說狼主死了……”

“假如狼主沒有死的話,我們一起去撕了那些小崽子!”去狼都的狼說。

“好吧,假如要去撕裂那些小崽子,我們一起去,不過聽鳳尾的狼群說,那些小崽子很兇殘的,我們一定得幫那些狼,找回我們狼的尊嚴……”

狼群在狼都前來來往往,狼主站在狼都的城牆上,安慰著狼群,也彈壓著部屬。那些不安分的王子,大臣,看到這個滿是病容的中年男人,遠遠的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因為他們知道,假如他們不走的話,就肯定再也離不開狼都了。

狼們看到了狼主,都放了心,陸陸續續的回到了自己的領地中。而狼主家的狼群,也和鳳尾的狼群走在了一起,人是有高低貴賤的,但是在狼群那些簡單的頭腦中,是沒有什麼高低貴賤的,他們決定,一定要找出那個製造謠言的小崽子給撕裂。對於那些鳳尾的那些狼,狼主家的狼非常瞧不起,一個人類的小崽子,能兇殘到什麼地方呢?再兇殘,狼群們一起出動,撕了就是。

“我們堂堂的疾風部,當初二十萬大軍偷襲,都沒有亂成今天這個樣子。”狼主在宮殿中,左右坐著他的兩個哥哥。“曲洪烈死了。曲洪烈受不了碎劍的名號,毀在他的手上,他死了。”

“唉”嘯天嘆了一口氣說,當初抵抗羌唐聯軍的大將,已經沒有幾個人在人世了,剩下的就是我們這幾個人了。”老人有點點傷感的說。

狼主沒有說什麼,給兩位老人一人到了一杯酒,嘴巴中不停的在咳嗽著。

“狼主,請保重貴體。”落月說有點動情的說,“您現在是疾風部的主心骨,您不能有任何閃失,疾風部的狼崽子,還沒有長出來,”

狼主嘆了一口氣,非常非常的心痛的說,“疾風部的狼崽子,我看是長不出來了。”

嘯天看到狼主這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安慰狼主說:“狼主,我們疾風部現在承平日久,小崽子們缺乏歷練,表現不出眾也是難免的事情呀。”

“表現不出眾沒有什麼關係,”狼主說;“我能接受他們的平庸,但是,我接受不了他們的怯弱。”

狼主喝了一口酒,很傷感,眼睛看著遙遠的北方,想站起身子,可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將這個病態的男人擊垮了,他又坐了下去,不停的咳嗽,咳嗽完了以後,又喝了一大口烈酒,酒下去了以後,那蒼白的臉上,才有一絲絲血色。

“狼主保重身體。”嘯天說,“酒,能少喝酒少喝點吧。”

狼主搖搖頭,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解開,露出了滿是刀疤的傷痕,狼主索性將大門敞開,外面的冷風,吹了進來。

“好久,沒有吹過這麼冷的風了,我好想回到了雪原。”狼主說,“今天,我們一定要一醉方休。”

“謝狼主。”嘯天,落月低頭致謝說。

“我知道,你們還在恨著我,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兄弟,今天,你們就不能像小時候一樣,陪著我一起喝一次酒嗎?”

“狼主。”落月話很少,但是這個時候,他站了起來說,“狼主,你一身所繫整個疾風部,不得不保重身體,酒還是少喝點好。”

“我們完顏家,為疾風部已經付出夠多了……”狼主說,“為了疾風部,我們完顏家兄弟相殘,家破人亡,我當初真是傻了,一心想做這個狼主。”

“狼主保重,您一定會讓疾風部興旺發達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