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場比試為了不作弊不準用內功,可這一場比試時間有限舞者當然可以使用各種手段為跳的更好,之前唐大小姐單手讓自己做了迴環大風車,就她那弱不禁風的模樣能做出這麼有力量的動作?而且還能連續離地大回環?說給鬼聽鬼都不信!

所有人把怒光挪向司馬先生,這一局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精彩,就等他一句話斷言誰勝誰敗。

只見司馬先生微微一笑,卻是毫不遲疑的答了一句:“這一場,舞姬勝!”

全場頓時驚歎者有之,暗道如我所料者有之,心想這不對的人也有之。

舞姬喜形於色和樂姬抱在一起,她本不報希望,可沒曾想卻柳暗花明,此刻她真的有一種當時她出師那天,師傅對她說“你已經跳的比我好,此天下間能勝你者屈指可數。”之時一般的喜悅了!

舞姬不由的看向唐名伶一眼,卻見她也朝自己看來,卻見她對自己讚揚一笑,竟然毫無芥蒂地悄悄對自己豎起一個大拇指。

她這是肯定了自己了麼?她不是自己的眼中釘麼?

聯想到之前她袒護自己不摔倒的動作,舞姬有些迷茫了…或許…或許人家根本只當自己姐妹兩是好玩打鬧,她純不放在心上罷了…或許,或許人家根本就不把這什麼首席樂官放在心上罷了。

到頭來,原來竟是連心境上都差了人家十萬八千里嗎?

舞姬心結稍解,瞬間又回想起她的音樂、舞蹈起來,此刻心態不一樣,看法也就不一樣,彷彿推開了一扇從未有過的大門,讓自己重新在演藝上上升了一步。

舞姬放下心中芥蒂,誠心誠意地對唐名伶還以一個微笑。

司馬先生給了大家一點反應時間,其後才解釋道:“這一場比試論的是誰喝彩更多,不知在下可有言錯?”

眾人道:“無錯!”

司馬先生笑道:“如此那便一定是舞姬勝了。”說罷指了指唐大小姐和舞姬兩人道,“唐名伶舞蹈創造力非凡,無論服裝,聲樂,表現形式確實是耳目一新,動人心魄。但也恰恰如此被人所接受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而舞姬的舞蹈雖然傳統但是卻被大家所普遍認可,從難度上來說甚至可能還高於唐名伶的舞蹈。大家可回想一下,是否掌聲也是舞姬的熱烈些呢?”

眾人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如此,而且唐名伶的舞蹈明顯年輕人偏愛的多,上了年紀有了閱歷的人,例如羅將軍等,那可就未必喜歡了。

司馬先生又道:“但倘若要論舞蹈價值來分高下,那便一定是唐名伶獲勝了,一切只因之前在下也提到過,她的舞蹈全然不同,無論從什麼角度來分析也全然迥不同於現存的任何一種舞蹈。要論世間什麼最難?無疑便是創造最難,要無中生有更是難上加難。唐名伶這舞一出,當可和她的那些聲樂一般開宗立派流傳後世。所以要論價值,那一定是唐名伶勝了。”

司馬先生果然博學多才,分析有理有據,眾人皆點頭稱是,就連唐大小姐也不得不心服口服。

上回在揚歌城,她連續演藝獲得重大成功是有多方環境因素的:她連續演出,給了大家緩衝時間;其次便是花樣各不相同,有現代有古典;接著還有就是社會人文因素,西湯商業主打,民風開放,容易接受天涯海角而來的新鮮事物。相比較為崇尚武力和兵器的南越,要一炮打響那確實要難上一層---否則,現代那些明星歌星出道又何須找個天時地利人和呢?

這一局敗得不冤。舞姬和唐大小姐都心想幸好還有第三局,此刻一比一平,第三局無疑就是關鍵,尤其南越民風尙武,此刻正好要比武,所有人無不兩眼放光,腦中幻想兩個美人兒對打又是如何一番美妙情景?

想著想著,怎地這麼多口水聲就憑空響了出來呢?

“刀劍無眼,這第三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