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蘞,你說你?”離吻沒有理會痛苦地叫喚著的藍傾,對白蘞微微一笑。

白蘞皺了皺眉:“雖然我不太同意我的弟弟被人上,但是如果是兩人是你情我願的,我也不會反對,地圖的事情,白青,就交給你了……”

“白蘞!”自己的哥哥都胳膊肘往外拐,白青氣得七竅生煙,一雙眼睛快要在藍傾的身上灼出一個洞來。藍傾急忙笑了笑,心裡暗自慶幸:幸虧花宮主在這裡……

門外的幾位老將軍也慢悠悠地出來了,但是卻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徑直往離吻營帳中的椅子上一坐,神色傲慢不已。

藍傾,白氏兄弟的臉上出現一抹寒意,但是離吻卻沒有動怒,而是微微一笑,說道:“兩日後,本宮會去是老將軍的軍營,但是過程一定不會那麼順利,明日白蘞與本宮一同前往,剩下的人就在澗鳴關守著,掛出免戰牌,本宮沒有回來,誰也不允許出兵!”

“是!”只有白氏兄弟的聲音在營帳中迴響,那邊坐著的五位將軍還是一臉不屑地看著,不作聲。

離吻的嘴角挑起弧度,眼中閃過一絲寒意,緩緩走至兩排座椅中間的過道上,冷冽地說道:“各位將軍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嗎?”

其中最為年長的一位,大約六十多歲的老將軍聽見離吻的話,冷哼了一聲:“既然你已經是皇上欽點的國師,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們這些人沒有意見!”老將軍說完,旁邊的幾位將軍立即冷笑著附和。

白蘞皺眉,想要上前為離吻說話,卻被藍傾一把抓住,藍傾對著白蘞笑著搖了搖頭:“除了我們王爺,我還真沒見過敢這樣得罪花宮主的,我們在這裡看看好戲就行了……”

“沒有意見?”冰冷的話從離吻口中溢位,狹長的鳳眸滿是戾氣,緩緩說道:“你們是在跟本宮倚老賣老?”

“你!”那位老將軍氣得一躍而起,指著離吻的鼻子大罵道:“花亦寒!你不要太過分!雖然皇上讓你做了國師,讓你帶兵打仗!但是我們不會服你!”

“對!大不了我們去向皇上奏請,讓皇上決定是留下我們五個對白澤國有功的將軍,還是留下你這個黃毛小子!”

“走!我們現在就走!”

老將軍帶領著其餘四位將軍,一起往營帳外面走去。

“你們不知道本宮對你們有生殺大權嗎?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離吻輕輕地吐出這兩句話,只見從外面立刻衝進來兩隊士兵,將五位將軍團團圍住!

“花亦寒!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殺了我們五個?”老將軍怒不可遏大聲罵道。

離吻邪魅一笑,緩緩走近老將軍,絕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殘虐的笑意:“洛陽城,漢沽城,秣陵城,隋淵城,陽穀關,還有沁明關,都一一在你們五個人的手中丟了,就憑這一點,本宮可以不奏請傾帝,直接誅了你們!”

離吻的話音一落,有人開始害怕,小聲地嘀咕著。

“如果再加上五十萬兩黃金的軍餉被你們暗中私吞,這罪可就大了。”離吻的視線掃過無人,殘虐中帶著笑意,令人驚恐。

“你胡說!”老將軍眼神閃爍,但是仍是大聲對離吻喊著。

狹長的鳳眸中閃過一絲殺氣,白色的身影迅速從老將軍面前閃過,只見老將軍瞪大雙眼朝後面直直倒去!

“將軍!將軍!”剩下的四個人急忙大聲喊著,卻只見鮮紅的血跡從老將軍脖子上細長的傷口中汨汨流出,老將軍已經沒了呼吸。

眾人急忙朝離吻跪下,叩頭求饒:“求國師饒命啊!”

離吻緩緩蹲下,臉上的笑意如盛放的曼陀羅花,致命的危險!離吻輕輕啟唇:“有沒有聽說過,殺佞臣,震軍威?”

“不要啊,國師,國師饒命啊!我們願意交出剩下的軍餉,求國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