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那個沒關係!是考驗你是個怎樣的人。”劉雨菲用小拳頭輕輕頂了一下李斌的胸口。

“這麼說我合格了?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了?”李斌說。

“合格是合格了,但我還不能給你!不過呢!如果你憋得難受,我可以幫你釋放。”劉雨菲說。

李斌和劉雨菲先後洗過了澡,進了劉雨菲的臥室,躺到了鬆軟的大床上,還是赤條條的擁抱著,兩人都只穿了一條褲衩,軟綿綿的被子搭在身上。

李斌忽然想到一個很好玩的問題:“你說如果學生處處長大人和夫人忽然闖進來,看到我摟著他的女兒睡覺,是個什麼感覺?”

“開除學籍!開除望海!開除中國!開除地球……”劉雨菲一連串開除。

“不是……我說你爸是太空空長啊?”李斌撓劉雨菲癢癢。

“哎呀!那個鄭小天終於離開了朱江,算是朱江的報應了。”劉雨菲做思考狀:“也奇怪了,那天在醫院裡你是怎麼發現鄭小天臉上的紅點在減少的,我們當時什麼都沒發現,還感覺鄭小天臉上的紅點好像是多了,只是附和你才隨便說的,沒想到那些可惡的紅點第二天都消失了,你說是不是……”

些緊張:“是不是什麼?”

“是不是仙女看到鄭小天可憐,降落到她的身邊,拂袖一揮,抹殺了那些可惡的紅點?”劉雨菲宛如陶醉在了童話裡。

“我看不會是什麼仙女,而是一個特有風度的仙哥,把嘴巴湊到鄭小天的臉上一陣狂吻,把紅點都吃了。”李斌說。

“胡說什麼呢你?”劉雨菲尖叫一聲:“哎呀!混蛋!別捏我!”

李斌的兩個指頭鬆開了可人的葡萄,朝劉雨菲的小肚子摸索了過去。

劉雨菲口裡說李斌在胡說,心裡卻琢磨起仙哥兩個字來,劉雨菲認為李斌的玩笑裡含有某種玄機。

那天晚上,李斌一直陪在鄭小天的身邊,莫非是李斌有什麼特異功能,趁夜裡治好了鄭小天的臉?

可是如果李斌有這個功能?他為什麼還急成了那個樣子?還把鄭小天送進了醫院?莫非李斌是在掩人耳目?

李斌很多方面都太優秀了,真的無法想象一個人怎麼可能在那麼多方面都出類拔萃呢?

是偶然還是必然?

就在劉雨菲琢磨李斌的時候,李斌的一隻手已經不老實的到了劉雨菲三角褲衩的邊緣,剛要伸進去。

劉雨菲感覺到了異樣:“哎呀!別亂動!就隔著褲衩摸吧!要不就不讓你動了。”

劉雨菲越琢磨越覺得自己很有道理,李斌一定具有特異功能,但既然李斌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也沒必要捅破這層紙,如果非要弄明白,很可能會傷了她和李斌的感情。

劉雨菲讓李斌弄癢癢了,咯咯笑了起來。

李斌的手又想試圖伸進去,讓劉雨菲抓住了,劉雨菲親了李斌一口:“老實點,睡覺了。”

……

就在同一時間。

躺在宿舍床上的鄭小天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有李斌,也有血,血灑到了她的臉上,而後夢醒了。

鄭小天長出了幾口氣,看明白是黑夜,是床,是夢,於是很恬靜的睡去了。此時鄭小天的心裡還有朱江的影子,可是她卻無法說服自己原諒朱江。

分手有時候也是一種快樂,很多對戀人嘗試著這種快樂!快樂讓他們流淚!哭得一塌糊塗。鄭小天的淚溼了枕頭。

於是,我愛,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在哭。

天亮了,在李斌看來,可惡的白天終於降臨了,又是令人心曠神怡,心猿意馬的一夜,這一夜又是什麼都沒幹成,就是隔著三角褲衩摸了。劉雨菲還幫李斌用手釋放了一遍。

李斌讓劉雨菲把櫻桃小口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