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不過是兩分鐘的事情。

最先動手的那個小糟,手掌被李斌插了倒地之後,讓同夥無意中踩了幾腳,現在又被兩三個人壓在了身下,疼痛之餘,鬱悶得要死了。

李斌幾人上前奪去了十幾條鐵棍,不斷地有人搖晃著從地上爬起來,人人都掛了彩,但受傷並不是太重。最重的就是那個小糟了,手掌流出來的血把整條胳膊都染紅了,面部扭曲著,由於剛被人踩過又壓過,怎麼也爬不起來了。

李斌揪住一個臉上掛了彩的小子,冷聲說:“誰讓你們來的?”

“沒……沒人讓我們來!就是我們自己……”

“己你媽個己!”馬巖傑不等那人說完,上前狠狠一個耳光抽在了他臉上,要不是李斌手抓得緊,那小子就飛出去了。

李斌不屑一笑,只是輕輕地一推,那人踉蹌幾步倒在了地上,李斌朝前走了兩步,揪起了矇頭爬在地上呻吟的小糟,瞟了一眼小糟被血染紅的胳膊,目光落在了小糟臉上:“誰讓你們來的?”

小糟萬萬沒想到,李斌這小子身手這麼好,這是他混社會四五年見過的身手最快的一個了,十幾個人就這麼讓他給料理了,還真是唯快不破啊!小糟恐慌的同時保持沉默。

“不說?”李斌揪著小糟朝桌子邊上走去,提起了剛才插小糟的水果叉子:“你不說我就把你的另一隻手插成篩子!”

小糟的心劇烈抖動,驚恐地看著一臉冷色的李斌:“你……你得罪了誰……誰你自己清楚。”

小糟雖然沒敢明說是誰,但也相當於把白雄飛給抖出來了,李斌冷笑一聲,一把將小糟推倒在了地上。

“差不多了!我們快走吧!”馬巖傑說。

“嗯!”李斌說:“我們趕緊走吧!”

此時距離事發即將五分鐘,當李斌幾人要離開的時候,迪廳的十幾個保安手提橡膠棒轉了過來。

帶頭的保安瞟了一眼受傷的一幫人,又看了一眼李斌幾人:“你以為這是你們家!撒完野就想走?”

李斌和帶頭的保安對視著,依舊是冰冷的聲音:“是他們先惹我們的!他們活該這樣!毀壞的東西也應該由他們來賠償!”

“不管誰對誰錯,你們先別走!”保安頭冷眼看著李斌,他有點懷疑,李斌幾人怎麼可能把這十多個帶了鐵棍的混混這麼短暫的時間打成了這個樣子?

“你們想怎麼樣?”李斌說:“如果你們想報警,我這就替你們報!”說著掏出手機就要撥號。

“等等!”保安頭不屑一笑:“你有病啊?警察來了我們都麻煩!這種小事我們是不會麻煩警察的,如果是出點事就報警,那迪廳門口幾乎每天都停幾輛警車了,生意還做不做了?”

“那我們走了!”李斌微微一笑。

“說了不能走了,等我們頭兒回來了,讓他發話!”保安頭說。

李斌擔心再呆下去不免生出什麼事端,於是說:“如果我們現在非要走呢?”

李斌的話音剛落,十幾個保鏢呈半圓形圍住了李斌幾人,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低沉的男中音傳了過來:“誰在鬧事呢?”

李斌尋聲音看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過來。保安頭趕緊上前,陪著笑說:“趙老闆,這裡剛才有人打架!這幫人把那幫人給打了!”

趙老闆淡淡一笑:“我不管你們誰對誰錯,彼此間有什麼恩怨,想打可以到外面打去,在我的迪廳鬧事是要付出代價的!”趙老闆一邊說一邊朝李斌他們剛才坐的桌子走了過去:“我看看損壞了什麼東西,要你們十倍價格賠償!”

此時小糟一幫人想找機會逃跑,讓李斌喝住了,李斌今天無論如何也不會掏這個冤枉錢的,當然了,這個趙老闆的要求也不是太過分,李斌不想對趙老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