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可以點醒一個人,不過有時候也可以毀掉一個人。

可憐的摯本能的認為菱應該是討厭自己的,而且是非常討厭,不過他並沒有把心裡的想法表現出來。

舞曲終了,菱走到他們中間,“你們在說什麼呢?”雖然問的是“你們”,可是她卻表現出希望回答她的人是皇月瀾這樣的舉動。

“我們在說你的舞跳的不錯。”如此泰然自若的謊言,連讓人產生一絲疑惑的可能都沒有。

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那麼陪我再跳一支舞可以嗎?”連轉頭向摯求證都省了,否則她一定會發現皇月瀾在撒謊。

“當然。”

優雅的牽起菱的手,默契的牽引,旋轉,兩個人在舞池中舞出一道亮麗的風景,四周的血族為皇月瀾優雅從容的舞步所折服,絲毫沒有因為他是異族而排斥他。

“去和摯跳一支舞吧。”皇月瀾低聲的說道,“否則,對於身為主人的他,太過失禮了呢……”

“必須嗎?”菱孩子氣的問道,一個2歲的血族,充其量,不過是不同人類的5、歲吧。

“必須。”

雖然心裡並不是太願意,但是既然皇月瀾堅持,菱還是照著做了。對於女孩主動的舉動,摯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一曲跳完還處於一種精神恍惚的狀態,就不用說跳舞的過程終,頻頻踩腳的事件了。

皇月瀾暗地裡嘆息他居然放棄了那麼好的機會,而且這麼一來,恐怕會有更多的人不看好他和菱的事情。

凡事總是需要個機會的,感情也不例外,太過惶急的強求,往往會造成彼此的疏遠,本來這場舞會是要宣佈菱和摯訂婚的,不過,不知道是摯被皇月瀾的一席話給打擊到了,還是因為菱的邀舞興奮的過頭了,舞會還沒有結束,已經醉到不醒人事,沒出醜就已經是萬幸了,哪還有功夫宣佈什麼婚事?!

“摯的表現實在是遜斃了!”菱毫不客氣的批評著。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摯可憐兮兮的辯解道,訂婚舞會變成了平常的舞會,不過從那之後墓地二人組變成了墓地三人組。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菱笑嘻嘻的說道,似乎自從舞會之後她就特別喜歡看摯出醜,她總說,這樣的他看起來會比較真實。

而另一邊,偷窺二人組很誇張的擴充套件成了四人組。

“我們打個賭吧,瀾哥哥絕對不會變成那丫頭的女朋友。”會這麼叫皇月瀾的,只有蘇月舞一個人。

“不賭,你穩贏的,倒是小舞你,把整個傭兵丟下跑到這裡來真的不要緊嗎?那可是大陸最強的傭兵團之一啊!”左天湖倒是很擔心。

“湖姐姐,你得學會信任別人,就說這個小小的傭兵團,要是什麼事都親力親為,非得把我累死,何況蒼朔是那麼大的帝國,雖說現在有父親在打理,但是即使沒有父親,單靠長老團現在的實力,單獨運作個2年都不會出任何問題,何況還有蘇家在背後支撐著。”蘇月舞說道。

微微沉默了一下,左天湖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也許是自幼被拋棄的遭遇讓她無法相信別人,“不把你家男人帶著,不怕他有危險嗎?”

如此拙劣的話題轉換,蘇月舞還不至於聽不出來,“兩個男人還是別總膩在一起比較好,這裡還沒有像蒼朔一般開放到同性戀合法。”

“你們別吵了,會被發現的。”另一個新加入的成年人終於也開口了,高高的個子,亞麻色的短髮,背後揹著一把巨大的雙手重劍。

“發現你個頭啦,”蘇月舞一點都不知道收斂,“瀾哥哥是同意我們偷窺我們才能趴這裡,要是他不想讓我們看,早把你丟海里去了!”

對於蘇月舞的評價,皇月瀾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他是很早就發現他們了,雖然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