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年初晨除了怒目以對,也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耳邊飄來他挑釁的話語,呢喃著,卻殺傷力十足,“你的男朋友可真大方既然那麼大方,應該不會介意我和你發生點什麼。”

年初晨氣急之下,抬手想給他一巴掌,卻被聶凌卓很輕鬆地攔下來,“晨,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那一個單音字的稱呼,邪邪氣氣地從聶凌卓嘴裡說出口時,年初晨被氣炸了,“你到底想怎樣之前不是生氣麼,不是打算老死不相往來了嗎為什麼,你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要讓你對我胡攪蠻纏就因為我好欺負我是你的魚肉,只能任由你刀俎聶凌卓,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怕你了,我投降,我妥協好不好,我求你,只求你給我的生活片刻的安寧,不要再來這了。”

被聶凌卓啃噬得異常紅腫的唇,此時正顫顫巍巍的,低聲下氣的懇求著聶凌卓的放手

是真的想讓他放手

她厭倦了。

年初晨也不是一次兩次求著聶凌卓放手了,以前或許還會生氣,可現在的他像是有了免疫力一般,絲毫不受年初晨任何妥協,投降,懇求的影響。

“你要明白一件事,如果你想安寧,那麼只有一個選擇,跟我跟了我,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你不是想和珊珊一起生活嗎我同樣可以讓你們母女兩個團聚,從此不再分開,但前提是,年初晨,你只能是我的,無論什麼時候,無論多久,你都是我的,我可以等,我有的是時間等,等著你回到我身邊。”

他的口吻很平靜,平靜到宛如暴風雨快來的節奏,越是如此的平靜,越讓年初晨心慌慌地,她小心翼翼的開口,試探聶凌卓,“你說你願意讓我和珊珊一起生活你願意把珊珊讓給我”

“嗯,前提條件聽明白了嗎”聶凌卓勝券在握的神色,好似所有的事都掌控在他的手裡,就算是如此難搞定的年初晨,對他來說,也只是遲早的問題。

正當年初晨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聶凌卓一個翻身,成功的將年初晨欺壓在身下,如炬的眸光裡有著讓人不易發現的失望和難過。

他對她的心意是怎樣的,年初晨應該從來都是清清楚楚的,只是,如此吝嗇,佯裝不知。

年初晨面色掀起驚慌,但又極力的在掩飾著她的慌亂,和聶凌卓交手過無數次,甚至於熟悉到不能再熟悉,這個世界上,她最熟悉的人應該就是聶凌卓了,可偶爾迸射出來的陌生感,也讓她害怕

“你男朋友既然那麼大度,肯定不會介意我要你。”

聶凌卓來勢兇猛,鉗住她胳膊的手是那樣的用力,說這話時,必須承認他是嫉妒的,挺嫉妒單俊那混小子。

“聶凌卓你給我住手我們談個條件,你要我可以,但是珊珊必須給我。”年初晨心跳急速,知道自己逃無可逃,也趁機和聶凌卓談條件。

再一次的,她又在用身體進行交易,哪怕這具身體在聶凌卓面前已經分文不值,年初晨還是壯膽的說道。

可這樣的話,顯然讓聶凌卓很生氣,年初晨一點一滴的感受到他臉色的變化,由最初的兇狠,到最後的迷惘,迷惘中藏匿了無限的蒼涼。

他是失望的,幾近絕望,只是聶凌卓善於用他的邪肆保護自己,不讓自己的情緒敗露。

在她的心裡,他是不是真的就這麼不重要

“你聽清楚了,我若是要你,就是要你一輩子,一生一世,絕不是一次半次,你把我當乞丐呢”最後一句話言語裡的蔑視是那樣明顯。

聶凌卓原本俯身的動作,逐漸伸展了身體,緩緩地從年初晨身上起來,她的一句話,讓他倒胃口極了。

“如果當初不是我,換做是其他人,你也同樣會獻身吧”喚起過往的記憶時,聶凌卓莫名地耿耿於懷,與其說是耿耿於懷,倒不如說他吃醋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