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嬌並沒有啥惡意,只是很實誠的有啥說啥。

可是聽在白薇薇耳邊,可就不是那回事了。

一個男生至於膽子這麼小麼?

她們這跟胡萍同宿舍裡的女生們都沒有說怕得求佛庇佑,隔壁宿舍聽說也只是哭了兩場,悼念了一下,大家都是讀書人,誰真的迷信到那個地步?

“陳國棟是誰,你改天指給我看看吧。”

白薇薇忽然對那個男同學產生了一絲狐疑。

好巧不巧的,不光是她吃醋睡得不安穩。

男人躺在陸少東身邊,也不那麼安分,一會兒擠壓他,一會兒踹他,跟要攛掇他打一架似的。

陸少東哪裡有心情理會他,他急著會周公,明天晚上上火車。

“你幼稚不幼稚,我是給她又打又抓,不是被她摸了兩下,你至於吃味成這個樣子?”

高峰儀不聽,還是攥住他要收拾他。

沒事兒調戲人幹啥?

他不調戲她,她能要打他?

隨隨便便就調戲自己媳婦兒,欠打!

“,你消停點兒,消停點兒,我給你出一主意,明天把那個西門慶收拾一頓!”

陸少東被他騷擾得不甚其煩,要不是陸少梅睡在隔壁,他真不介意陪他打一架。

“說!”

男人高冷得要人命。

陸少東沒好氣笑了一下:“你特麼真是個人才!夥計!”

m城獨有的口音把這句話講出來挺有味道,兩個人都笑了一下,居然親熱的躺在一起,合計起來了。

陸少梅當然睡不著,她偷聽他們倆說話。

白薇薇肯定是會把學校裡頭的事兒告訴她男人的,訴苦是女人的天性。

就是不知道這個高峰儀會不會八卦到告訴陸少東。

聽了半天,高峰儀半個字都沒提自己,反而好像在跟陸少東較勁。

還合計啥呢,無趣,就白薇薇那種蠢貨,有啥好值得操心的?

陸少梅聽了會兒就回屋睡了,接下來,她還有父母要面對,必須儘早想出招兒來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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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白薇薇幾乎是被趙大嬌給搖醒的。

她昨晚睡不著,今天當然要賴床一會兒了。

可是這個趙大嬌五點半下樓去晨練,發現高峰儀一身筆挺軍裝在下面等她,就跟白毛女遇見解放軍似的,衝上來就把她一陣狂搖。

“薇薇,薇薇,你男人在下面等你!”

“哦。”白薇薇打了個大哈欠:“你就讓他等著唄!或者叫他去吃個早飯,我再下來!”

其實她的原意是,最好再吃箇中飯。

她太困了。

“你咋能這樣,人家是軍人。”

趙大嬌一家死於饑荒,她沿途乞討,受過軍人不少接濟幫助,心懷感激,對軍人特別敬重。

白薇薇卻不買她的帳:“佛祖面前人人平等,軍人咋了?”

趙大嬌見她這麼懶惰,直接下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哎喲!”

白薇薇疼得驚坐起:“你幹嘛呀?”

趙大嬌一臉誠懇堅定的望著她:“你要尊重軍人,要會做人,薇薇,你是軍嫂,你要明白你的責任。”

“我是軍嫂,我又不是慰安婦。”

白薇薇口不擇言,沒好氣爬起來,穿好衣裳,洗漱一下就爬出去。

趙大嬌可不管她說啥,把她弄起來就滿意了,圓滿完成高峰儀交代的革命任務。

白薇薇匆匆跑下去,聽到高峰儀的交代,驚訝得下巴都掉下來了。

“你這是說的啥話?肯定是陸少東那個混蛋這麼教你的,你從來不來這種么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