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大賽區中,亞太賽區和北美賽區都有三個名額,其它賽區中澳洲賽區一個名額,其餘的都是兩個名額。像非洲的至上教雖說也是超凡組織,但它並沒有保送參賽名額,至上教成員仍需要參加非洲賽區的預選賽才能進入32強。

姬天賜至今仍沒想好,到底是參加青年組戰勝賽還是成年組戰神賽。

寒假第一天,魯曼文就帶著姬天賜來到了新家。

魯曼文這半個月來,不分晝夜的趕工裝修自己的新家,她一直不讓姬天賜提前看到新家,想給他一個驚喜。

當姬天賜看到新家後,果然被嚇了一大跳。這新家就是在光影藝術城的樓頂,而且是整個樓頂。光影藝術城佔地近萬平方米,這樓頂一眼看去像是一個綠油油足球場,“主球場”中央是一個巨大的透明玻璃房,不過,玻璃房的外牆是單面玻璃,從外面朝裡看是鏡子,從裡面往外看是透明玻璃。

“玻璃房”就是魯曼文的新家,佔地上千平方米,高有六米,它原本是一個花房,只不過一直沒安排人打理,一直空著。

姬天賜走進內裡,更是驚的合不攏嘴,這“房子”是全框架結構,沒有一面內牆,魯曼文做了一些極具工業氣息的複合牆作為隔斷,這些隔斷也只有三米高,站在屋中一抬頭就能看見整片天空。

姬天賜是在晚上走進新家,家內的隔音效果極好,此時並沒有開燈,但依舊明亮,是月光透過玻璃灑滿了整個屋子,姬天賜感覺自己擁有了整個夜空,實在太美。

透過玻璃牆,姬天賜又看到屋外綠油油的草地。魯曼文告訴他,這裡的草坪是最近才做好,以後準備在屋外再種些花草樹木。

魯曼文幾乎是在一天內就將御湖公館裡的家當都搬了過來,據說搬家公司動用了六輛大卡車和三十多人,從早忙到晚才完全搬完。

住在這裡魯曼文心中十分踏實,這裡的安保都是自家人,雖說離學校遠了點,但她們是開車上學,遠近也無所謂了。

魯曼文又拿出一個遙控器向姬天賜展示著,她按下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只見玻璃牆的牆根處,無數的遮陽布沿著玻璃邊緣的滑軌逐漸延展開來,將整個房子都遮住了。

這場面極其壯觀,房間瞬間就黑了下來,隨後,屋子各處的氛圍燈又亮了起來,七彩斑斕,緩慢的變幻著顏色,極其夢幻。

姬天賜呆呆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魯曼文有些得意的說道:“這‘窗簾’和燈光不錯吧,我怕白天太曬,所以又花大代價做了窗簾,原本想做全息投影,但工程量太大,就放棄了。”

姬天賜終於相信魯曼文是一名藝術優等生了。這種房子,他從未見過,也從未想象過。

魯曼文看到姬天賜驚訝的樣子,心中別提有多得意。如此浪漫的環境下,她也忍不住抱緊姬天賜親熱起來。

兩人纏綿在一起,在各個房間中“戰鬥”,床上、地板上、飯桌上、酒庫中……

一直到深夜,兩人躺在床上看著天上的繁星仍不捨睡著。姬天賜心中想到,要是生活一直都能如此就好了,良辰美景佳人,夫復何求。

凌晨兩點鐘,兩人都還在暢聊人生,子鼠又來拜訪。魯曼文不顧渾身疲倦,一臉興奮的爬起床,想向外人展示自己的成果。

子鼠知道魯曼文搬家,特意帶了兩瓶好酒前來祝賀,但是來到魯曼文家門外,他也忍不住驚歎,“有錢真是任性。”

三人在屋外擺了一張小桌子,魯曼文拿出三個酒杯,幾人趁著月色小酌起來。

“曼文,你這家裡都能停下‘雲遁’了,真是壕啊!”子鼠打趣道。

魯曼文也開玩笑似得問了句:“你們那雲遁飛機賣不賣?要是賣的話,我讓我爸也買一架。”

“要是能賣,你爸早就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