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能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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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宗守再清醒時,已經是三日之後。腦袋裡彷彿被人劈成了兩半,昏昏沉沉,又劇痛無比。

好不容易睜開眼,就發現自己,正在馬車裡的軟榻內,躺在素初雪的大腿上。

“呵呵!這枕頭真舒服,好香——”

心神陶醉,就連腦內的劇痛,也彷彿減輕了不少。宗守輕嗅了嗅,下一刻,便發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