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城主殿下。”副營長忙行了一禮,躬身離開。

“爹爹打算怎麼辦?從形勢上,我們很不利,看那糖國突然派兵襲擊我駐紮軍,看來他們是硬了心,要與醋國一決高下。”看得副營長退下後,城主之女不禁擔憂說道。

城主皺眉說:“糖國的行動比想象中要快了一倍,但醋國早已揮軍緊壓,此次戰爭已經是不可避免。但雖是這樣,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因為他們的戰爭而引起的生靈塗炭。”

“爹爹的意思是……。!?”城主之女臉現一絲疑惑。

“我只能親自跑一趟,考慮到時間會有所不足,糖國這邊會由我遊說,而醋國這邊,則讓副城主代勞。”城主略一沉吟,淡淡說。

“不可!”城主之女聞聽,忙勸說:“爹爹,現在正是城內人心惶惶之際,你這般前去,沒有成效事小,要是遭到什麼不測,中立之城會變得怎麼樣?還請爹爹三思啊。”

城主微抬手,打斷城主之女的說話:“我意已決,等一下我會頒佈這條訊息,並任命你在我離開這段時間,全權處理城中的事務。倘若我真的遇到什麼不測,你便是新的中立之城城主。”

“爹爹……。”城主之女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

“對了,我讓你監視城內zì yóu盟那些傢伙,他們可有什麼動靜?”城主話音一轉,忽然問道。

城主之女低聲說:“溫和派的倒沒什麼,但是激進派那些傢伙,似乎另有什麼隱秘動作,據探子稱,他們暗地裡與木雕刺殺團的人有所接觸。”

城主聽著,不禁目光閃爍說:“好,多派一倍的人手監視他們,我懷疑糖國糖公主的寵物白貂鼠失蹤以及半個月前,醋國發生醋窖被奪事件,都與他們脫不了干係,倘若能得到是他們做的證據,或者找回白貂鼠與醋窖,相信對於阻止這場戰爭,會有很大的幫助。”

聽得白貂鼠,城主之女臉上罕然閃過一絲自責:“爹爹,對不起,這算起來,都是女兒的過錯,要不是女兒馴養了那隻白貂鼠,然後被那糖公主看上,恐怕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別說了,真要責怪的話,只能怪我無力保護你。那明明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唯一禮物,然而我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糖公主從你手中把它奪走。”城主咬著牙,渾身顫抖著,顯然在忍受著極大的心理痛苦。

城主之女不禁心中一酸,撲入城主懷中,淚水留個不停。

正在此刻,門外有人稟告說是城中的那位巫婆前來覲見。

兩父女分了開來,城主大喊道:“宣。”

片刻後,那位老婦人拄著柺杖,慢慢步了進來。

“來人,賜座。”城主揮手大喊了一句。

“城主殿下不用麻煩了,老身這身骨頭還硬,站著就可以了。”老婦人出聲打斷說。

見得老婦人如此堅持,城主也不好說什麼,反而在話音一轉後問道:“巫麼麼,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正要派人找你,想要讓你為我這一次前往糖國遊說卜一卦,問個吉凶。”

老婦人嘆說:“城主殿下,無事不登三寶殿,老身此次前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向你稟告。”

聞聽是重要的事情,城主之女不禁說:“爹爹,需要女兒迴避嗎?”

“不不,此事郡主也不妨聽一下,應該說來,此事關乎整個世界的命運。”老婦人說出一番讓兩人臉sè微變的話語。

“巫麼麼此話是何意?關乎整個世界命運是指……。。!?”城主之女禁不住問道。

老婦人不禁嘆了口氣:“是這樣的,今天中午時分,有一個天樹人找到老身,說是讓老身幫他卜卦一些東西的下落。整個卜問過程都很順利,但在巫神離開瞬間,老身似乎感覺到一股比平常要怪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