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慶笑著走了過來,&ldo;你確定不會反悔?&rdo;

魯智深:&ldo;放你孃的屁,灑家就不是那等人!&rdo;

他的眼神凶神惡煞的。

西門慶慶卻一點不怕他,手指在空中動了動,便點在了他的眉心。

溫熱的一點,在眉心聚攏。

魯智深滿心滿眼不快,就像是關押在狹小籠子裡的野獸,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樣得到解脫。

他緊緊盯著她的指尖,直到把自己的眼睛變成了鬥雞眼。

西門慶慶:&ldo;大師,你且試試,你的力氣可否比的我的力氣?&rdo;

魯智深憋足了氣猛地往上一頂,可是他就像是被掀了蓋的王八,怎麼頂也無法站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兒?

他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他雙全緊攥,額角、脖頸青筋暴起,再次頂了過去。

眉心被戳的火辣辣疼。

可他就像是被一座大山壓住了,不論怎麼努力都無法移開。

過了半晌,他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濕,整個人不停地呼呼喘息。

他怒道:&ldo;這是什麼妖法!&rdo;

西門慶慶得意一笑:&ldo;這可不是妖法,這是科學。&rdo;

&ldo;怎麼樣,認輸了嗎?&rdo;

他咬牙切齒:&ldo;怎麼可能!&rdo;

他又用力。

然而,直到他身上的力氣都用盡了,也沒頂開那根纖細的手指。

他臉上火辣辣的,淚水都漚進了眼睛裡。

一旁的史進揉了揉眼睛,簡直不敢置信自己居然看到了一個瘦小的官人把一個壯實的大和尚壓制的無法動彈。

玳安也張著嘴巴,看得出神。

西門慶慶又問他:&ldo;怎麼樣啊,大師?&rdo;

魯智深重重喘了一口氣,沒好氣道:&ldo;算你小子有本事,說吧,要灑家做什麼!&rdo;

&ldo;我要你……&rdo;

正在這時,林子裡傳來一陣異響。

史進前去檢視,很快回來,&ldo;不好了,官兵來了。&rdo;

兩人身上都有案底,哪裡敢逗留。

魯智深:&ldo;走!&rdo;

說著,他就拎起禪杖急匆匆要離開,卻在此時,他的袈裟袖子被一隻小手攥住了。

魯智深:&ldo;你……等回頭我再來找你。&rdo;

西門慶慶看著他:&ldo;官兵來了,你為何匆忙要逃?&rdo;

魯智深神色不善,握著禪杖的手緊了緊,似乎想要將這沉甸甸地禪杖兜頭砸來。

可最後他什麼都沒錯。

魯智深低聲吼道:&ldo;灑家不是什麼好人,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小官人還是離灑家遠些吧!&rdo;

西門慶慶:&ldo;我只要那句承諾。&rdo;

魯智深瞪她:&ldo;灑家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也不至於騙你這麼個小官人,你只管說。&rdo;

史進簡直著急上火:&ldo;兄長!&rdo;

魯智深:&ldo;稍等等,也不礙事。&rdo;

他皺緊眉,看著西門慶慶不說話。

陽光劈在他兇狠的眉宇間,將他的鼻樑一側打出一道影子,雖然看上去兇狠,卻好像拿她毫無辦法。

對於這個承諾,西門慶慶想了好久,到底是要他投案自首,還是要他不要再殺人。

想到最後